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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亡原因的定性上,警察還需要時間,所以我和竺曉凌被要求不允許離開長樂客棧。
第二天起床後,我沒有看見竺曉凌,只看見阿布和他母親慌慌張張地跑進了她的房間,於是我就跟了過去。
一走進房間,我就看見竺曉凌面色蒼白,虛弱地躺在床上,阿布正在喂她吃東西,竺曉凌蹙眉躲閃著阿布伸過來的調羹。
“這孩子病了,不肯吃藥!”一旁阿布的母親看見我,擠出一絲笑容說。
竺曉凌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乾裂的嘴唇微微顫動,剛想張口說話,阿布見縫插針地又舉起了調羹。
“還是我來喂她吧!”我伸手擋在了阿布和竺曉凌之間。
竺曉凌也用力點起了頭。
阿布執拗地一動不動,阿布母親見狀,拍了拍他的後背:
“阿布,讓左先生喂吧!你陪我去修一下庭院枯井的鎖架子。”
我接過碗和調羹,阿布兇惡地瞪了我一眼,好像我和他從來都不認識一樣。
“怎麼回事?這藥很苦嗎?”我聞了聞碗裡的藥,剛想嘗一口。
“不要喝!”竺曉凌一把拉住了我,搖了搖頭。
我將藥全倒進了窗臺的盆栽裡。
“吃了他們做的早飯,我就頭暈不舒服,打算在床上躺一會兒,老闆娘就進來讓她兒子餵我吃藥。”
“有發燒嗎?”
“我不知道。你摸摸。”竺曉凌撩起劉海兒,露出額頭。
我極不自然地把手放在她額頭上,迅速拿開了。
“好像沒有。”
氣氛好像變得尷尬起來,我努力尋找著話題,想打破這難耐的沉默。
“你好像有點兒怕他們。”我用大拇指朝門外指了指。
“總覺得他們母子倆有點兒奇怪,剛住進來的時候,我每天都會少東西,但是沒過幾天,這些東西又會回到我身邊。”
“會不會是你自己忘記放哪兒了?”我看了眼亂糟糟的房間,不信任地提問道。
“不會,我記性很好。我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你,你穿著灰色的上衣,黑色運動褲和白色球鞋,還主動和我打了招呼。”
“你的意思是他們偷偷進你房間,拿走你的東西又放了回來?”我回憶起過去幾天,竺曉凌不在房間的時候,阿布通常都出現在她身邊的不遠處,要不就是和我混在一起。
會不會是阿布的母親乾的?
“想想就噁心。”竺曉凌的房間裡還有她的內衣和一些女性用品,如果被陌生人碰過,確實會很不舒服。
“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年輕氣盛的我,就這樣沒心沒肺地說出了這句承諾。
“你真是個可愛的人。”
竺曉凌漂亮的明眸,閃耀出幸福的光芒。她溫暖的身體貼近了我,我只覺臉頰發燙,閉起了眼睛。
原以為她會獻上一個難忘的吻,等來的卻是一個輕輕的擁抱。
就這樣,竺曉凌成了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朋友。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朝夕相處的短暫三天裡,我悉心照料著她,觀察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微表情,以至於我往後諸如撓頭皮、搓手等表達情緒的習慣動作,都是受她影響所致。
感情有時就像一粒青春痘,放在臉上自覺醜陋,就算劇痛,還是忍不住會擠出血。待時光流逝,那些逢痘必擠的完美主義者弄得一臉瘡疤,反而不管不顧的人沒留下一絲歲月的印記,滿面容光。
三天以後,警察確認了陳強的死是自殺,好像是根據脖子上繩子的痕跡,法醫可以區分出自殺和他殺。
就在我興沖沖得到可以回家的訊息時,竺曉凌和阿布在情人林裡自殺了,他們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