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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達抬眉望著段西安,提醒道:“nicolas,您一會兒有個視訊會議。”
“我知道。”抬眼看了看琳達,雙手交疊置於桌上,“你還有什麼事?”
琳達視線漂移至後側方,道:“您的女朋友來了,在辦公室外等候有一會兒了。”
“叫她進來吧。”
姚東京是來等段西安一起回公寓的,他們早晨約好了晚上一起去酒酒餐廳吃晚飯。姚東京酒店轉讓的事有駱金銀幫忙操持,她就成了閒人,一整天的時間可自由支配,百無聊賴之下,便乾脆來段氏堵人。
段西安從旋轉椅上起身,大跨步走近姚東京,一把摟在她的小蠻腰上,摟得她腳尖踮起。緊接著,他又落落大方地垂下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姚東京一手擋在他的襯衣領口上,眼神飄忽,恨恨咬牙,小聲說道:“還有人呢!”
聞言,站在辦公桌前的琳達迅速地撇過頭,無辜地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段西安爽朗地笑了兩聲,恬不知恥地又在姚東京臉頰上biaji了一下:“咱們合法,怕什麼。”
他寵溺地在她頭頂胡亂地揉了幾下,揉得她頭髮都亂糟糟的,又道:“我去開會,你在這兒先坐會兒,一會兒帶你去吃好的。”
待段西安和琳達走後,姚東京又在辦公室內轉了一圈,才慢悠悠地在段西安的旋轉椅上坐下。
她用段西安的臺式玩了會兒掃雷,遊戲結束的時候已是17點了。她揉了揉空空的肚子,有氣無力地趴在辦公桌上。一雙眼有意無意地掃來掃去,落在了段西安擺在桌角的那疊資料上。
最上的一張被風吹得偏移了些位置,姚東京隨手將它拾起,瞄了一眼右上方的一寸照,無意識地自言自語:“嗯,長得不懶。”
再往左一掃,是家庭住址、聯絡方式、政治面貌、身體狀況等資訊。
她抿了抿唇,正要將那張紙放回去,眼睛驀然睜大。她在姓名那一欄注視許久,三個字反反覆覆地確認數遍,片刻,她急急放下那張紙,掏出手機,翻出劉鶯鶯的簡訊,再將兩個名字對比確認。
廖青徽。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
姓不常見,名字同樣。同名的可能性不大。
她仔細將那張紙上的資訊瀏覽一遍,一顆心漸漸懸了起來。
廖青徽的資料顯示,她是沈氏的女服務員,曾經在沈氏為來店入住的男性賓客提供過免費性服務。
而資料上顯示的戶籍地址和簡訊裡的是不一樣的。
這條簡訊是劉鶯鶯發給她的。廖青徽的地址,劉鶯鶯是怎麼知道的?或者說,劉鶯鶯怎麼會被牽扯進來?
姚東京忽然想起劉鶯鶯是安在音的好閨蜜,而安在音又是沈孫義的性伴侶。
可是安在音會蠢到把這麼隱秘的資訊透露給劉鶯鶯嗎?
人在什麼情況下才會說出心裡藏著的秘密?第一是嚴刑逼供,第二是酒後真言。
晚上在酒酒餐廳的預約取消了,段西安駕駛輝騰和姚東京趕去簡訊裡的那個地址。
廖青徽的老家在偏僻的山區,深山老林,泥濘小道。段西安的輝騰根本發揮不了作為頂級轎車的優勢,路程並不遠,但愣是開了近兩個小時才到廖青徽居住村子的入口。
廖青徽的村子還在山裡頭,還得往裡再走。
但是山裡頭的路險,還沒有鋪設大理石路,坑坑窪窪,道又窄,車子開不進。從山腳望上去,離山腰的村莊還有段距離。現在天快黑了,用腳走怕是走一晚上都找不到門。
幸好剛好有輛趕集回來的牛車經過,段西安付了五百塊錢,趕牛車的人就同意載他倆進村。
約莫半小時後,牛車到了村口,放段西安和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