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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明亮起來了。
&ldo;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不會再哭了。&rdo;
&ldo;當年淚灑冰場的時候，我便已經將我人生全部的眼淚都流盡了。&rdo;
&ldo;現在的我，什麼也不怕了。&rdo;
杜松背著她走進宿舍樓，朝看門的阿姨擺了擺手，又背著她往樓上走。
他說：&ldo;你可別笑掉我大牙了，是誰被記者追的翻牆，還把腳崴了？你可真給我長面子。&rdo;
卿玫：&ldo;……我這不是還沒跟你商量好要怎麼對外說，怕給你惹麻煩。&rdo;
杜松哼了一聲：&ldo;我在意這個？你該怎麼說就怎麼說，是我死皮賴臉求了你半年才把你求來當教練的，有什麼不好說的？&rdo;
卿玫無聲嘆了口氣。
她若是真這麼說，豈不是將他架在火上烤？
卿玫轉移話題：&ldo;你看好的那個王子厲真不錯。&rdo;
杜松沒說話。
卿玫：&ldo;我下班的時候他還在練習，你知道他在練什麼嗎？勾手四周跳，這可是僅次於阿克塞爾四周半跳的難度，當然基礎分數也是相當豐厚的。&rdo;
杜松：&ldo;哦，那他成功了？&rdo;
卿玫搖頭，隨即想起他看不見，出聲說：&ldo;沒有。&rdo;
&ldo;但是，我覺得他會成功的。&rdo;
杜松輕笑一聲，&ldo;你對他還真有自信。&rdo;
卿玫：&ldo;這不是毫無緣由的，剛剛他帶我翻牆的時候，我看過他跳躍，他跳得高，滯空能力又強，對自己身體掌握的遊刃有餘，還很有靈性。&rdo;
杜松笑罵了一句：&ldo;合著是這小子帶你跳牆的，看我怎麼收拾他去！&rdo;
&ldo;……&rdo;
抱歉，不小心坑到你了。
第9章
宿舍樓裡，依稀傳來少年們的打鬧聲，越發顯得樓梯間清冷。
頭頂燈光灑在臺階上，像是濺落了一灘積水。
杜鬆開口：&ldo;他是有天賦，你知道王子厲這種天賦是怎麼練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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