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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一開始不還推辭的厲害？&rdo;
卿玫捂著額頭，歪在沙發上，&ldo;我今天來只是被你一天一個電話催來的，確實沒計劃當什麼教練，眼下籤這份教練合同……&rdo;
卿玫望向窗外，&ldo;就當我一時熱血上腦了吧。&rdo;
&ldo;當年的事情……我很抱歉。&rdo;
杜松猛地一拍桌子，將卿玫含在嘴裡未說的話打散。
&ldo;你可好好教我那兩個寶貝運動員，我可就指望著他倆給我再拿一個世界級獎盃了。&rdo;
卿玫捏著屬於自己的那份合同：&ldo;你確定要讓我教男單？我覺得有些女單選手也挺有潛力的。&rdo;
杜松搖頭：&ldo;女單什麼樣我心裡有數，最近能出成績的也就只有男單了。他們兩個，一個剛進成人組，一個心態不穩，這兩個人……唉！&rdo;
真是說起來就有數不清的煩心事兒。
杜松乾脆不說了，他按著桌子起身，&ldo;走，帶你去給他們認認。&rdo;
&ldo;這些小兔崽子們，背地裡各個都說你是他們的偶像，結果，偶像到了眼前，他們居然沒一個認得的！&rdo;
卿玫跟在杜松身後：&ldo;也別怨他們，我這些年變化大。&rdo;
杜松哼了一聲，&ldo;有什麼變的？還不是兩個眼睛一張嘴？他們真瞎，你說我還能指望他們做什麼？&rdo;
重新來到冰場上，這些少年少女正穿著冰鞋，在冰場上玩老鷹捉小雞。
一見到杜松過來，他們一個個低著頭，縮著肩膀，真像是被老鷹嚇癱的小雞。
卿玫看來看去，卻沒在人群中發現程諾和王子厲二人。
杜松也發現了，他吼了一嗓子：&ldo;程諾和王子厲呢？&rdo;
冰場上的人戰戰兢兢，卻誰都沒說話。
只有最邊上一個圓臉的少年偷偷朝通道的方向看了一眼。
杜松擼了擼袖子，正準備去揪這兩人，卿玫卻先他一步，壓低腳步聲，朝通道處走去。
還未靠近，她就聽到通道傳來一聲壓低的怒吼：&ldo;你說什麼！&rdo;
緊接著，&ldo;咚&rdo;的一聲，似乎某人被推到了牆壁上。
卿玫立刻加快了腳步，轉過拐角。
昏暗的通道里，程諾雙眼冒火，雙手抓著王子厲的領子，將他抵到牆壁上，死死瞪著她。
王子厲雙手插兜，依靠著牆壁，半垂著眼，似笑非笑看著他。
簡直氣死人！
被程諾制住，王子厲依舊揚著下巴說：&ldo;我一定會超過你的。&rdo;
&ldo;第一這個位置一定是我的！&rdo;
程諾被他說的越來越火大，額角的青筋都要崩出來了。
&ldo;好，好，你能做到再說吧！新人！整天就會追在女單過氣選手後面，我看你能滑出個什麼，別搞得像卿玫一樣，在比賽現場退賽就好！&rdo;
卿玫想要阻止的腳步一下子停住了。
兩人都專心在對峙上，根本沒有覺察到她的到來。
王子厲一聽程諾的話，立刻繃直了身體，整個人像是一張緊繃的弓。
&ldo;你說……&rdo;王子厲也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兩個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卿玫心裡嘆了口氣。
這兩人一個冷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