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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也從他的腳底處傳出。
慘叫再度從魏靈口中發出,而魏笙卻是冷聲的繼續道:“你沒有,因為當時你是強者,我是弱者。現在角色互換,你認為我會滿足一個弱者的要求?”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魏靈痛苦的緊閉雙眼顫聲道歉著,眼淚也從他的眼中淌出,混著鼻涕和飄灑的凍雨一起順著臉流了下來。
“我也挺對不起你的。”魏笙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把匕首在魏靈眼前晃了晃道:“當初你扇了我妹妹兩個巴掌,現在我把你整張臉皮剝下來,應該不過分吧?畢竟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兩千多萬年了。”
魏靈猛然睜開雙眼,在這種時候他根本沒有將魏笙的後半句聽進去,只聽到了魏笙要把自己的臉皮剝下來。
“不別!”魏靈抬眼驚恐的望著距離自己額頭越來越近的匕首,在他的奮力掙扎之下魏笙手中的匕首也沒法對準他的髮際線。
“別動,我也是第一次剝動物的臉皮,經驗沒有那麼豐富,但是我會盡量剝得完整漂亮一些。”
一邊說著,魏笙手臂也環繞鉗住魏靈的腦袋,匕首抵在他的腦門上淺淺的刺入進去,隨即開始順著魏靈的髮際線划動。
這在魏笙看來極為考驗技術,既不能讓匕首傷及到魏靈的頭骨,也不能割下太多的肉,否則會導致魏靈的死亡。
然而整個過程還沒進行到四分之一,魏靈就疼得昏死了過去。
但這對魏笙來說減去了不少工作量,如果魏靈一直亂動的話他也不好繼續剝下去。
“嗯,就像處理魷魚一樣,熟練使用改刀的方法就不算很難。”
低喃間魏笙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但每一刀卻越來越精準。
不得不說,有些人天生就適合做這個,只不過前世的法律限制了他們內心的惡。
而在這個人命如草芥,法律如虛設的世界,魏笙也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盡情地創作著他所認為的“藝術”。
不知過了多久,魏靈再度被冰水潑醒,劇烈的疼痛讓他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慘叫起來。
但當他低頭看到雙腿間放著是自己的臉皮時,瞳孔瞬間收縮,刺耳的嚎叫也是驟然停止。
:()神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