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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你走路別晃,喂喂,醒醒,你媽和你後爸以及那個女生也過來了,你得撐撐場面啊!”
透過雙眼看著遠處身穿一席大紅色手工繡鳳戲牡丹花的禮服的秦柔邁著小碎步走過來,高昂著下巴款款走到我的面前,“媽,”我張開了口,看著這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優雅的舉著酒杯。
“一股酒味,你喝了多少,不要太失態,聽說Y市報社的記者也來了,你注意一點身份!”沒有任何感情的話語,一點一點選散我最後的酒意,我微抬起頭看著她,拉了拉嘴角,身音像是從雲端處飄來:“放心,我不會太失禮的。”
我想這才是最真實的秦柔,那個不用在姓葉的面前可以偽裝溫柔的秦柔。
“那就好。”杯子晃動著酒紅色的液體,那一圈一圈盪開的波橫讓我想起來以前鮮紅的血跡。漸漸的我的目光開始彌散。
那時的秦柔多麼喜歡摔東西啊,凡是凌嘯均用過的東西,瓷碗,茶杯,更抑或是那臺電腦,她都像是瘋了一樣全都狠狠的摔在地上,角落裡的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直到一塊碎片濺到我的手臂劃出了一道血痕,飽滿的血珠頓時湧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在乾淨的大理石地板上,處於暴怒邊緣的秦柔看到這鮮紅的色彩像是中了魔咒般意外的平息下來,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地上的血漬。我以為接下來她又開始發作,卻沒想到她跑到一下子緊緊的抱住我,嚎嚎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像個小孩子般抽泣不已,像是抓住唯一一根可以依賴的支柱般,她緊緊的抓住我,揪著我的衣服,哭泣著,叫著我的名字。
我始終認為她是愛我,只不過將對於凌嘯均的恨一部分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而我也在這潛移默化中慢慢的開始對那個男人產生了恨意,那時我張開自己的小手緊緊的抱著她,用我的方式,抱著這個世界上我的最後一個親人,咀嚼她的悲傷,我一直以為我們本是相依為命的。
“秦姨,你們在聊什麼?”葉依姍笑的很甜蜜,起碼走過來的時候。我知道她並不喜歡我的母親,可是那份應有的乖巧展現的卻很逼真。
“沒什麼,姍依,我們去那你爸爸那邊吧。”秦柔順勢將手親密的搭在葉姍依的肩上,沒來由的一陣刺痛,自從凌嘯均走了之後,秦柔從未親密的對待過我,唯一的一次就是她抱著我哭的時候。
“好啊。”上揚的聲音微微透露出一絲對我的挑釁,我很滿意的彎起嘴角,很好,葉姍依,你總算抓住了我的痛處了。母親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和葉依姍相談甚歡的離開了,那某火紅的背影是那麼的灼熱,以至於我的雙眼微微開始有些被燙傷的感覺。
“凌然,你確定那是你親媽不是你後媽!!怎麼跟你後爸的拖油瓶倒像是親母女一樣唉!”蘇若丫依舊喋喋不休。我笑了,笑的很無奈,很滄桑,很落寞,很痛心。
這就是我的家人,我的媽媽,我的爸爸,各自摟著自己的新歡,將愛都分給了新歡的孩子,那麼我又是什麼,他們的意外之品?等到感情破滅之際我便變得可有可無了。
“若丫,其實我沒有變成一個問題少女,現在還是好好的帶著這裡而不是拘留所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了!”我說的很認真,眼神很真摯。
蘇若丫拍了拍我的肩膀,“阿然,你這都是什麼破父母啊,乾脆跟他們分了算了,以後住我家,我媽整天嚷著要收一個乾女兒,你乾脆當她二姑娘算了。”
我又端起一杯酒,猛然喝了一口,“蘇若丫,我比你大,就是到你家也是你媽他大姑娘,你才是她二姑娘!”說完,我傻傻的一笑,繼續將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
“孃的,你丫醉了都不能忽悠你!”蘇若丫罵罵咧咧,我卻覺得格外的溫馨。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出了這個酒店的正門,只是感覺身上被蘇若丫套了一件我原先的外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