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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畫的前半部這些三眼人都是勝利的狀態,但後半部分裡出現一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長有七條蛇腿的海獸大殺四方,最終三眼人以慘敗收場。
故事大家都看懂了,但在場的都是練氣期見識有限,這壁畫上刻的東西都聞所未聞,因而也無從猜想。
難道大家就只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聚焦在中央這個垂掛的水滴石雕上。
海島上,坐在法陣中央的喬一鳴終於睜開了雙眼望著前方海平面上即將被海平線吞沒的落日。
梁渠再次出現在喬一鳴的身後,只是此時的他手上還拎著兩個青衣男子。
“這兩人在我們出海時就一直跟著,大哥你看怎麼處理?”
若是陳楚曼在此就會發現這兩人正是之前在城內跟蹤她的人。
喬一鳴笑道“有新鮮的活血送上門當然再好不過了。”
梁渠聞言當即拿出一把尖刀分別在昏迷的兩人身上各劃了一下,就見兩人的血液自動化作兩股血流被喬一鳴身下的法陣所吸走,不多時就化作兩具乾屍。
將屍體扔在一旁,梁渠又陸續取出各種瓶罐狀的法器,小心地將其內事先裝好的血液倒入法陣之中。
隨著血液的不斷注入,整個法陣也散發出血紅的光芒,而坐在法陣正中的喬一鳴則青筋爆起,尤其是臉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線條像活物般在其身上游走。
就在梁渠倒入最後一瓶血液時,喬一鳴突然面色猙獰的仰天嘶吼,而原本風平浪靜的小島上空不知何時已被黑雲覆蓋。
海底圓形空間內一道粗噶的聲音突然響起“這個石雕好像更亮了”
眾人望去這石雕果然比之前更亮了,不僅如此其所散發的白光還有節奏的閃動起來。
“咚!咚!咚!”
研究石雕的陳楚曼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跳竟不自覺地與石雕的節奏同步起來,忙想斷開心神對石雕的關注。
可此時這種節奏已不是她們所能控制,大家的心跳此刻已全部被石雕所帶動起來。
地上的符文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變成了血色。
“石雕裡有人!”漁海突然驚叫道,原本粗聲粗氣的聲音此時也變的有些尖銳。
大家驚駭的望著石雕只見其上部分隨著光亮的明滅,隱隱似有個人形在裡面。
陳楚曼望了一眼漁家兄妹不動聲色的與他們拉開了些距離。
“啊!”突然一聲慘叫響起。
“鐵牛!”
卻是那獨眼漢子終於忍受不住舉起法器朝那石雕砸去,結果人與法器具被吸附在石雕上,霎時間就被吸乾血肉成為一具乾屍落在地上,那鋤頭狀的法器也失去了光澤,中年美婦望著丈夫的屍體悲痛欲絕。
而吸了血後的石雕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除了中年美婦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遠離了石雕一段距離,可這圓形空間就只有這麼大,退又能退到哪裡去,早在地上符文變成血色之時,陳楚曼與木透仁就有嘗試從來的通道退回,可都被一道薄且強韌的法陣擋住了。
“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漁海粗聲道。
不知為何,自進到這裡後不久,陳楚曼就覺得漁海的話變得多了,反而之前一直活潑話多的漁蓮兒少有的安靜不少。
島上的喬一鳴似乎能感知道地下空間的情形,在獨眼漢子被吸成人乾的那一刻,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他所在的陣法突然從地下散出一股極為精純的靈氣,喬一鳴趁機將這些靈氣吸入體內,整個人的氣勢好像都變高了一點。
“漁道友有何高見?”見陳楚曼依舊默不作聲,木透仁向漁海問道。
“我是覺得這石雕裡的人影非常詭異,如果任其這樣發展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