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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嶽想起了那天林子裡的異常,懷柔反反覆覆的帶錯路,不是想跟他多呆一些時間,而是那些地方是禁地,是煉製行屍的禁地。
他深吸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他竟以為自己的魅力有多大,能讓一個女子放下矜持,耍手段也要跟他在一起。
他原以為自己看透了一切,原來他才是那個落入圈套裡的人。
他帶著怒氣盯著懷柔。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正午,午時太陽直射,溫度高升,每個人的汗都在肆意的輝灑。
只有懷柔,她竟覺不出半點熱,她身子冷到發顫,抵著頭,抗拒著與張嶽的對視。
她該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是無所不能的,他能猜到這些,自己又何必意外呢!
“你快走吧,你阻擋不了的!”懷柔抽泣著勸著張嶽。
張嶽不為所動,仍是冷冷的看著她。
後面被壯漢護衛們護著的老土司,見前方行屍都倒地不起了,心知異常,朝懷柔喊道:“懷柔,你在幹什麼?快讓那些屍體起來!”
老土司的話還是具有威懾力的,懷柔聽後,像個聽話木偶,立馬顧不得少女失戀的情懷,舉起竹笛便往唇邊送。
竹笛吹響,這一下,地上的行屍又開始活動起來。
有幾隻已經在朝張嶽撲來,這一次行屍們似乎更加瘋狂了,有一種速戰速決地架勢。
此時衙門前邊地行屍都被招來了這裡,柳飄飄那邊就閒了下來,她帶著剩下的幾百名差役趕了過來。
但很快就又被行屍包圍了。
行屍數量不減反增,僅憑他們這些人完全無法招架。
張嶽驚訝的看著懷柔,不願相信這個純真的女孩是這些髒東西的操控者。
他竭力地大喊:“懷柔,停下!你不能這樣!”
他喊的聲音嘶啞,神情扭曲,也只是讓懷柔停頓了一下。
張嶽收好摺扇兩步跳了過去,一把抓住了懷柔握著竹笛的手,溫和的對懷柔說:“你不能這樣,你應該是個好姑娘,你怎能做這些呢?”
懷柔定住,黑色的瞳孔轉動了幾下,眼裡浸著的淚水就要流下來,她放鬆了戒備,問:“我我在你心中真的是好姑娘嗎?”
張嶽柔情的看著她,肯定的回道:“是,你是個單純可愛的姑娘。”他一字一頓的說:“請你不要做這些!”
懷柔一時動情,持竹笛的手臂垂了下來,行屍的行動也戛然而止。
“懷柔,你又在幹什麼?”
後邊土司勢力也傷亡不少,老土司身邊只有幾名護衛在保護,眼看言海棠就要殺到他跟前,此時懷柔竟在與一個白臉男人糾纏,讓他氣憤不已。
他的話頗有效果,懷柔的神智又讓他拽回現實。
她看了張嶽一眼,眼神突然變得決絕,向後退了幾步,又舉起了竹笛。
張嶽怒喊:“你為何要做個殺人的魔頭?”
他聲音洩了氣:“我又為何救了一個魔頭,早知如此,就讓你留在山匪窩,也比你危害百姓強好多!”
懷柔被這無奈又氣憤的聲音震撼著,她心裡是痛苦的,然而她卻不能違背命令。
“對不起,我也是迫於無奈。”她心裡呢喃了一句。
言海棠和江楚生被幾名黑衣殺手纏住了,一時無法幫住方從之。
時間不長,土司勢力強橫,久不訓練的官兵就落了下勢。
張嶽眼見行屍即將要圍了那些官兵,他思忖再三,決定賭一下。
他縱身一躍,朝行屍最多的地方飛去。
腳剛落地,那些如跗骨之疽一樣地行屍就湧了上來。
張嶽張開雙臂,也不去阻擋,任由行屍向他撲來。
懷柔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