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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錦衣衛眾人去知府衙門和各總旗接手,張嶽柳飄飄帶領一個小旗,人數十人左右。
張超薛勇和許小凡自結一組,也領一十人小旗。
錢六郎未理會此事,依然留下來抓賊。
言海棠並未打算要帶其他人同行,因為她要與江楚生單獨相處,當然也是相信江楚生有這個能力保護好她。
三天後,他們朝著官糧丟失地出發。
到了地方,錦衣衛帶兵分三路人馬,朝著三個不同方向查詢。
言海棠選擇了苗嶺方向,張嶽和柳飄飄則選擇了山體比較多的西方,而張超三人則選擇了有一些水路的南方。
張嶽和柳飄飄走的相對艱難一些,因為一路的地勢幾乎沒有幾處平坦的地方,草木都非常稀少,大多都是碎石鋪路。
他們此去,心裡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這幾乎寸草不生的地界,誰還指望它能長出小麥呢!
不過據說西方山上匪患多,張嶽心想說不定那幾車糧食就是被這些個土匪給劫了呢?
即使不是,張嶽也覺得此番不能白來,哪怕擒幾個土匪回去,也比空手而歸強!
只是柳飄飄卻不這樣想,她從小錦衣玉食,在父母的呵護疼愛下長大,即使後來被賣到了教坊司,那也是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對她來說受的最大的苦,就是言海棠找人叫她使鞭的那兩年了。
她比不得張嶽的心潮澎湃,對於剿匪也沒什麼興趣,不過她心氣高,不想做個閒人,叫張嶽笑話。
於是便邁著細長的小腿,跟在張嶽的後邊,輕輕擦拭著額頭的汗珠,邊走邊嘟囔:“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一個山匪啊?本姑娘快走不動了,那些個山匪怎麼這麼不識貨,看不到有個美女正朝他們走來嗎?”
張嶽走路輕如平地,毫不費力,他搖曳著紙扇,聽到柳飄飄抱怨就殷勤的給她乎扇幾下。
再不濟就附身揹她一段,但也會不時地調侃柳飄飄兩句。
兩人一路上打打鬧鬧的過的也挺快,正午之前,總算到了一處山腳下。
張嶽剛把柳飄飄放下,就聽到遠處飄來一位女子的呼救聲。
“聽到了嗎?好像有個女人在求救!”
柳飄飄附身揉了揉她的小腿,漫不經心的懟道:“是幻覺吧,想抓山匪想瘋了?”
張嶽瞪了她一眼,以扇遮擋住耳旁的風聲,仔細聆聽。
一個漸漸遠去的女子聲響又飄了過來。
張嶽愣然:“不好,真的有人在求救你先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
說罷,就起身朝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
柳飄飄只顧揉腿,並未想立馬追上他,她認為以張嶽的實力,幾個毛匪不足為患,就乾脆坐在石塊上等他回來。
呼叫聲越來越近,張嶽隱隱約約看到前方路上有幾個男人肩頭正扛著一個麻袋,那麻袋一直在動。
張嶽一個箭步追上去,喝道:“站住,把人留下,留你們一條命!”
他聲音洪亮,足以起到震懾作用,肩上麻布袋裡的人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使勁兒地晃動了幾下,喊著:俠士,救我!“
幾個男人同時回頭。
看著眼前這位一襲白衣,白淨儒雅的小書生,男人們不屑的笑了笑:“憑你也要英雄救美嗎?”
張嶽不急不徐的走過來,抽出腰間摺扇,“唰”的一下開啟,輕輕的搖曳著,笑容依舊:“我說放人便可留你們一命,否則格殺勿論!”
男人們仍舊嘲笑張嶽好大的口氣!依然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再他麼多事,連你一塊宰了,信不?”一個男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威脅道。
張嶽收起摺扇,笑道:“哦,是嗎?到底是怎麼宰?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