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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句話本身是沒錯的。她不算說了謊。
薛石隱像是吃了一驚,也站了起來。“哎呀!只怕是被滅了口。”走到廳堂門口,來回踱著步子。
滅口?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正想問,只見薛石隱停下腳步,忽然直直盯向自己,像是換了一個人。他目光如炬,讓自己有一種魑魅魍魎無所遁形的緊迫感。
“申夫人,你沒說實話罷?”
被看穿的申小菱有些手足無措。
薛石隱又放緩音調,安撫道:“我不是查案,只是要理清整個案子,寫完卷宗帶回去歸檔。你不用擔心。我不是衙役,也不是捕快。”
申小菱悄悄攥住衣袖:“大人,民婦一介草民,不曾見過什麼世面,怕說錯話,也怕認錯人。既然您來自銀臺司,還請拿出您的公函以示身份。”
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份?也是,只發了一個名帖,不能自己說是誰就是誰。薛石隱拿出了銀臺司的玉牌,走到申小菱跟前,遞給了她。
申小菱哪裡知道是真是假。接過玉牌只能裝模作樣地摸摸看看。看到雕有“銀臺司薛翳”的字樣,似乎不是作偽。玉牌觸手升溫,又雕工細膩,花紋圖樣也不似尋常民間工藝。橫豎都要說,藏是藏不住的。
薛石隱覺得好笑,莫非你能分辨真假?不料申小菱雙手奉還玉牌後,竟真說了實話:
“大人容稟。這孫闖已死。”
這薛石隱並未追問細節,卻先道:“我說了,我不是來抓人的,否則早就在府衙傳你去了。你可放心說下去。”
申小菱抬頭看看他的神情,確實他一直以“你我”相稱,若真要傳自己去府衙,只怕早就說了實話了。可見他想私下探訪此事。
私訪,正中她下懷。
這薛大人太高,還是得仰視。靠得太近,壓迫感襲來。
薛石隱像是察覺到了,坐了下來。
申小菱方才開口講述了城南倉庫的始末。
薛石隱瞥見桌上的辛夷花樹葉,便拿在手中,一邊聽,一邊轉動樹葉。
申小菱說到溪邊孫闖舉起了刀,自己引頸受戮時,略去了柳懷舟就在遠處,只說自己閉著眼,下一瞬孫頭倒地。自己就暈了過去。
薛石隱道:“這麼說,你不曾見到殺他的人是誰?”
申小菱搖搖頭:“確實不曾。”
“殺他的兵器呢?”
申小菱想到了那柄穿透胸膛的烏黑兵器。仍然搖搖頭說自己當然害怕至極,暈倒在地。
“那,他的屍體呢?”薛石隱問道。
申小菱還是搖搖頭,說道:“我醒來已是十日後了。”
“不對!”薛石隱將葉片放下,“你不是帶著你那個徒兒去的?他去套馬回來,總應該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