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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知夏實在怕她有個好歹,只能讓雛菊去請郎中。
另一邊,楚旭剛剛下朝,和楚涼走在一起,父子二人商討著方才朝堂上的事情。
楚旭提到了最近那些世家子弟是越發猖狂了。楚涼倒是想起另一樁事。
“父親,孩兒聽說吳大人的三公子吳用昨日被人綁起來,在河裡泡了一天。吳大人一直在私下查這件事。”
“查到了嗎?”
楚涼搖搖頭,“不清楚只是聽說對方是個姑娘。”
“姑娘?”楚旭有些詫異,不會這麼巧吧?
“對了,方才聽阿泠派人來報,二妹仍舊沒出西苑,想來病的厲害。”
究竟是病的厲害還是不想見人,誰又知道呢。楚旭嘆了口氣,這孩子,離開自己那麼多年,如今倒是有些疏離他的意思。難道還在怪他?想起這些事情楚旭就頭疼,“罷了,你拿著為父的玉佩去太醫院請張御醫回去給她瞧瞧。”
“是。”
雛菊一口氣請了好幾個郎中,面對楚鸞的病情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有人說是普通風寒,有人說楚鸞是憂思成疾,還有的竟說楚鸞是中風。針也施了藥也灌了,人卻連一點醒來的跡象也沒有。
雛菊急得頭冒熱汗,在屋裡團團轉。知夏也不停給楚鸞擦手,楚鸞身上已經蓋了兩床棉被了,還是手腳冰涼。
這場病來勢洶洶,等到楚旭回府時,楚鸞還不見醒。
楚旭這才完全相信楚鸞是病得厲害了。幸好他還請了張御醫。
張御醫替楚鸞把了脈,又看了看楚鸞的臉色,再詢問了知夏楚鸞的症狀,最後捋一捋他那把白鬍子,為難地左顧右盼,最後在楚旭的堅持下才委婉說道,“令愛的脈象虛浮,手腳冰冷,看似不足之症,然而平日又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因而在下認為應該是氣血鬱結加上受了風寒而導致。一會兒我給她開一副方子,喝了之後若是能醒來便沒什麼大問題,若是……”
言外之意,顯而易見。
“這……這怎麼可能?太醫,您是不是看錯了。我家姑娘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但也沒有您說的這麼嚴重啊。”雛菊眼中含淚,顫抖的手拉扯張太醫的衣袍。
楚旭神色疲憊,看著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楚鸞,一種無力感席捲他全身。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在阮清走的時候。為什麼他總是要經歷這種事呢。
儘管自己女兒昏迷不醒,情況危急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楚旭沒有對張太醫胡攪蠻纏,而是向他表達了謝意,拜託他拼盡全力另外將楚鸞的病情保密。
張太醫也一一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