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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大樹的暗影裡,似乎不欲與我硬拼。
我猛地推前,長劍改刺為劈,若非我體力不及平常的十分之一,剛才那一劍對方就避不了。
光影一閃,那人的劍巧妙地向上挑,想化我必殺的一劍。
我悶哼一聲,在兩劍接觸時,運力一絞,眼看對方長劍脫手,忽地一股劇痛從臂肌傳來,我慘叫一聲,反而是自己長劍墮地,這才知道全身肌肉痠麻,剛才一時不慎,強運勁力,使疲不能興的肌肉百上加斤,終於痙攣起來。
我右手扶著劇痛得伸不直的左手,急步退後。
那人並不追擊,反而叫道:“你沒事吧?”聲音嬌美清脆,原來是個女子。
我愕然望向從暗影走出來的女子,在星光下隱約見到健美的女性身形。
我再後退兩步,道:“你最誰?為何射我一箭?”
她呆了一呆道:“噢!你不是‘龍首山’的人,對不起!我以為你是頭野獸,所以才射了你一箭,這個時間從沒有人到這裡來。”
我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帝國派來追捕我的戰士,便一切好辦。何況她語氣溫和,使我被襲的恨意大為消退。
東方的天際這時露出一線曙光,日出的時間終於來臨,藉著這些微光,我一邊搓揉已沒有那麼痛楚的左臀,一面打量著她。
大約在十六、八歲的年紀,俏麗的瓜子臉配著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婀娜體態,煥發著動人的青春氣息。挺秀的鼻子,分外顯出她柔順可人的性格,我不由心中暗贊。我打量她時,她也在打量我。
“噢!你受了傷。”我這才感到身上的舊傷口迸裂開來,鮮血流下。
鮮血從我厚麻制的緊身衣滲出來,從帝宮逃出時我曾受到大元首的衛隊“黑盔戰士”的圍攻,我雖負傷衝出重圍,亦逃不過渾身劍傷的厄運。
一陣暈眩襲上來,在我搖搖欲墜,介乎昏迷和清醒的邊緣時,一隻手插進我肋下,我無力向前僕去,她嬌柔的身體支援著我。迷糊中我聽到她說!“讓我扶你回家去。”
當我再醒來時,發覺身在一間堆滿木柴的小屋裡,背臥著是柔軟的乾草,我想轉轉身,劇痛從多個傷口傳來,使我不由不發出一下低吟。
房門輕響,她閃身進來,一身淺白的粗布衣,俏臉閃耀著動人的光采,兩頰紅撲撲地,健康和青春的熱力使人透不過氣來。
她喜孜孜地道:“你醒來了,我第三次來看你了。”
我道:“我睡了有多久?”心中卻在盤算著,帝國的領土雖號稱無所不在,但威權卻集中在“大平原”上的“日出城”。
只要我能夠離開大平原,被追上的危險便大幅地減少,所以能走的話,我一定要爭取時間搶在追兵的前頭。
她天真地數著手指道:“你睡了足有兩天一夜。”
我難以置信地道:“什麼?”
完了,假設我真的睡了那麼久,前途上一定佈滿搜捕我的敵人,我休想找到地圖裡的廢墟。她在我身旁坐下,很有興趣地看著我,卻不言語,似乎對我有很大的好奇心。肚子忽地不爭氣地“咕咕咕”叫了幾聲,我尷尬地望著她。她微微一笑,從身後取出一個籃於,開啟蓋的布,一陣肉香傳送過來。
我大喜過望,狼吞虎嚥起來。
她託著俏臉看我吃東西,蠻有興趣的樣子。
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答道:“我叫西琪。”
我道:“西琪,這是一個好名字,那晚你在那裡幹什麼?”
她聳聳肩肘道:“練劍嘛!每天日出之前我一定到那裡練劍,前兩年,爺爺還陪我一起練,不過現在他身體不大好,不能陪我了。”
說到這裡,眼圈一紅,有很大感觸!我嚼完口內的鹿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