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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衛澐，如果衛澐敢以此威脅他，他絕不會束手就擒。

「公子不用緊張。」衛澐擺擺手，示意自己無害：「公子對這個世界有了解嗎？如果公子有了解，應該知道我的猜測並非胡亂猜測。如果公子不瞭解，那我可以先為公子講解一下。」

凌骨皺眉，思索片刻後點點頭：「有了解。」

衛澐依舊保持微笑：「那公子應該明白，中樞界是成百上千個界域靈氣的亂流中心。這裡一開始並沒有人類，所以公子並非異類。」

凌骨默然，他知道衛澐偷換了概念——最開始的被迫湧入的人類和他的借屍還魂，完全是兩碼事。但衛澐有心模糊過去，他又何必給自己挖坑。

凌骨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衛澐的笑容淡去，神色有些激動，激動中又帶著肅穆。他定定看向凌骨的左眼，說道：「鳳凰石。」

凌骨的眼倏然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衛澐——鳳凰石是凌家幾百年的傳家寶，衛澐又從哪兒知道？

「看來我沒猜錯。」衛澐收回視線，手微微握成拳，以壓抑自己越發激動的情緒。半餉後，他才輕聲說道：「其實我也未曾見過鳳凰石，只聽統帥描述過。但如今看來，統帥說的當真分毫不差。不過我沒想到它居然會是眼睛。」

凌骨默然——不，我也沒想到。

凌骨這時候有些好奇了：「你們怎麼會知道鳳凰石？」

衛澐笑了笑：「實際上，這些問題你都要問統帥。我只能說我知道的。」

「那你知道些什麼？」

衛澐拿出蛋遞給了凌骨。凌骨不明所以，接了過來。手裡的蛋很沉，摸起來也冰涼涼的，像是一個實心的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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