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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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在這作為悲劇起點的太古銅門！”
“如果不嫌棄，我鬼墨也想要加入進來。”
“十大門派，一個都不會少。我檸萌萌就代表龍巫宮摻和一把！”
又是一對璧人，眸色似血面色蒼白的男子以死者之身也欲要做出一份貢獻，而龍巫宮的小女孩兒則是努力做出一副老成的樣子。
“太虛梓瑤，我打暈了師兄才搶到這個機會，都別介意這點小事，別介意。”側身騎坐在白虎上、笑著吐舌頭的少女陽光的微笑著，絲毫不像是赴一場可能成為終焉的祭禮。
“你們這些傢伙，小軒你是不是覺得自個成了無雙國士了不起？還有你們這些人，有能力進行回魂憶夢的都一個個來作死是吧——都這麼了不起啊？怎麼不通知我！”揹負弓箭嬉皮笑臉的少年揚了揚自己的下巴：“還是小夕告訴我我才知道，他被荒火的師兄妹拖住了，可能來得會晚上一點兒。”
“才不會晚的！”匆忙趕來的荒火弟子反駁了一句，然後望著那個來自冰心堂的國士主祭微微笑著：“吶，我們十大門派合力，就沒有什麼做不到的！如果是你自己和小鏡，拼上命也很可能失敗的呀……明明我們都是為了大荒，不是嗎？即使只有冰心堂的靈力足夠溫和不會發生意外，但我們幫上一把還是做得到的。”
白裳的女子安靜的點頭，然後清淡的撫衫，後退一步半跪在祭壇上。其他人跟著她半跪在地的時候，她已經開始了早已熟捻於心的禱文：“於此，吾輩虔心祈求，大荒安寧和樂，祈求大荒之外的存在，逆轉這一切的悲哀。十大門派精英於此以血為證，願上達天聽。”
她以銀針刺破了面板，其他的九人也用各自的武器劃傷了自己，鮮血順著祭壇流淌著。
她的聲音清晰而穩定，絲毫不愧國士之名：“吾輩願承擔逆轉當世的一切因果，惟願大荒再無一人如此世命格，惟願大荒、安寧和樂！”
林妍的夢境到此便戛然而止。整場夢除了那模糊不清的一片片惹人淚流不止的哀傷之外，唯有這短暫的一幕分外清晰。在她怔忪的時候，卻是聽到林菲開了口。
“原來你也察覺到了嗎，關於他們的求助。”林菲帶著些微嘆息的話語，在某種程度上卻是肯定了林妍的夢境。“有關於大荒的那些悲傷，或許你看不太清……但有限預知畢竟是你的能力，多少還是看得到一些的吧？跨越位面的求助嗎……那個女孩，不愧國士無雙的榮譽。”
“不只是夢境嗎？”林妍喃喃的反問，只是心底那股哀傷難以散去——就像是見證羽族破滅的時候那種悲哀的心情。
林菲淡淡的肯定了她呢喃著的反問：“不只是夢境，你所感受到的情緒正是他們對曾經發生過卻無力挽回的一切的感覺——事實上，他們能夠藉助外力跨越時間回去試圖修改過去，已經很了不起了。但可惜，身為大荒的一員就註定了，一切都無法改變。因為他們位於那個時間軸上。如果沒有人打破這種相對穩定的時空進展，他們永遠改變不了什麼。或許正因如此，他們才做出了這種選擇吧……向外界求助，可沒有誰能保證過去的一定是想要幫助他們的存在……”
“你是說，即使他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也沒一定能夠成功達到目的？”林妍有些忐忑於回答，但還是問出了口。
林菲不屑於她這麼簡單的問題，只是反問：“代價真的很大嗎？以他們十個人的小命去賭一份將整個大荒的一切不圓滿全數扭轉的機會，你覺得只是以這種代價就足夠了嗎？雖然在事實上，那個祭壇只不過是把他們的願望向其他位面傳達罷了。”
“……”林妍緘默。如果是整個大陸作為對比的話，這代價的確不大。但是對於他們每個人而言，一定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的吧……如果只是失敗也就罷了，如果遇到一個只是覬覦這個位面上資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