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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持照人死了。&rdo;
阿根廷人在桌上攤開一張古舊的公路圖,隔著霧濛濛的老花鏡眯著眼察看著,搜尋著阿根廷的西部地區。
&ldo;就是這兒了,&rdo;他說著,戳了一下地圖,&ldo;聖卡洛斯-德巴里洛切,簡稱巴里洛切,是巴塔哥尼亞的北湖區的一處旅遊勝地,是十九世紀由瑞士和德國的定居者建立的。那兒又號稱為阿根廷的瑞士,如今是滑雪者的歡聚之地,不過對於納粹餘孽來說,它是個瓦爾哈拉[2]一般的地方。門格勒就很崇拜巴里洛切。&rdo;
&ldo;我怎麼去那兒?&rdo;
&ldo;最快是坐飛機。那兒有座機場,每小時有一班來自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航班。&rdo;他頓了頓,又道,&ldo;為了看一座墳墓,走這麼一趟,那可夠遠的。&rdo;
&ldo;我得親眼看到才行。&rdo;
拉米雷茲點點頭:&ldo;那就住雪絨花酒店吧。&rdo;
&ldo;雪絨花?&rdo;
&ldo;那是個德國人的小天地,&rdo;拉米雷茲道,&ldo;你不會相信那是在阿根廷的。&rdo;
&ldo;你為何不一道走一遭?&rdo;
&ldo;我恐怕自己會成為累贅。我在巴里洛切的某些社群裡是個不受歡迎的人物啊。我在那個地方逛遊的時間太長了些,你懂我的意思吧。我這張面孔太熟悉了。&rdo;阿根廷人的態度突然嚴肅起來,&ldo;你也得小心,杜蘭先生。巴里洛切不是一個可以隨口打聽事情的地方。他們不喜歡外來人對某些人提問題。你還得知道,你是在一個敏感的時刻來到阿根廷的。&rdo;
拉米雷茲在一堆紙張中一陣翻找,然後取出了他要的東西‐‐一份兩個月前的國際版《新聞週刊》雜誌。他把它遞給加百列,說道:&ldo;我的故事在第三十六頁。&rdo;接著他走進廚房,又取來兩瓶啤酒。
第一個死去的是一名叫作茵裡克&iddot;卡爾德隆的男子。他是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巴勒莫奇科區被發現的,就死在自家房子的臥室裡。頭部中四槍,很專業。像加百列這樣的人,每聽到一起謀殺,都會在心裡勾畫出一幅作案場景。他凝視拉米雷茲良久,隨後把頭轉開,問道:&ldo;第二個呢?&rdo;
&ldo;古斯塔夫&iddot;埃斯特拉達。兩周後在出差途中於墨西哥城被殺。他有一天早餐會時沒有出席,隨後別人就在酒店房間裡發現了屍體。又是頭部中四槍。&rdo;拉米雷茲頓了頓,&ldo;這故事不賴吧,啊?兩位傑出的商人,如此驚人相似地連續被殺,前後不過兩周。這種扯淡的故事阿根廷人可喜歡呢。有好一陣子,許多人心思都被轉移了,連自己身家利益都不關心了。&rdo;
&ldo;案子之間有什麼關聯嗎?&rdo;
&ldo;也許我們永遠也無法確切知曉了,不過我覺得他們有。茵裡克&iddot;卡爾德隆和古斯塔夫&iddot;埃斯特拉達彼此並不熟悉,可他們二位的父親很相熟。亞歷山德羅&iddot;卡爾德隆是胡安&iddot;庇隆的貼身副官,馬丁&iddot;埃斯特拉達是二戰後那些年的阿根廷國家警察總長。&rdo;
&ldo;他們的兒子為何被殺?&rdo;
&ldo;實話實說,我全無線索。事實上,我壓根兒想不出一個說得通的理論。我所知道的僅僅是:責難之詞在德國人社群裡滿天飛,人們精神高度緊張。&rdo;拉米雷茲喝了一大口啤酒,&ldo;我再說一遍,在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