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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達到的萬裡春抽離了手,細眉高揚,「好的,師兄。」
陸青升不明白前面這人為什麼笑得像只饜足的豹子,一口白牙都晃著不懷好意的光。
萬裡春問荀奕要了電話號碼,走到安全通道撥過去。
「餵。」荀奕情緒已經穩定,透過聽筒聽起來有些沙啞。萬裡春沒察覺到太多不對,只當他氣在頭上。他沒心情應付朋友那脾氣異常暴躁且看起來不太講理的男朋友,「韓雋沒和他父母說。」
荀奕咬牙,「這麼大事兒也不和家裡說?他沒想過後果嗎?到底誰給他的膽子!」
萬裡春淡淡道:「說了的話誰能保證他手術能順利進行?他們家一直是這樣的,從小就讓他自己拿主意。高中之後基本沒再幹涉過他。」
「手術不是小事,他爸媽不可能同意的。他做這件事不考慮任何人只考慮他自己嗎?」
萬裡春聳肩,「雖然我不贊同他的做法,但平心而論這是他自己的事兒,要考慮誰?」
果然能玩一起的都是一路貨色,如果不是時候不對,荀奕簡直想破口大罵。
「那你憑什麼想讓我來勸他,當這個壞人?」
萬裡春笑笑:「這事因你而起,你又憑什麼想把自己輕易摘去?還是說你真能心安理得接受他因為你親手斷了自己以後所有的路?」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只是他的朋友,給出的建議也只能是建議。」
荀奕冷聲打斷他反嗆:「你不用在這試圖對我洗腦,我也沒想過成為誰的救世主。你知道他是個成年人,他應該為自己的一切決定承擔後果。」
萬裡春輕哼,滿不在乎道:「隨便你啊,反正他殘了瘸了是alpha是beta都不影響他是我朋友。事情是你要問的,我只負責告訴你,至於管不管、怎麼管,當然是你說得算。」
「雖然我希望你不往外說,但其實在我決定告訴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做好了面對結果的準備。」萬裡春換了一隻手拿手機,繼續道:「我站在我的立場上,希望韓雋不冒這個險,並認為你能成功勸阻他。我能做的就這麼多,至於你的立場——如同你不在乎我一樣,我也不在乎你的。」
荀奕盯著被結束通話電話的手機站在原地愣神,韓雋背著所有人冒險去做腺體摘除手術,是他的錯嗎?如果不是他的錯,為什麼他的愧疚感如此強烈?
韓雋回來時推門便看見荀奕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裡,雙手合十握著手機撐在膝蓋上。
「怎麼了?」他笑著走過去摸了摸對方腦袋。
荀奕伸手搭上他小臂,使了個巧勁兒一拽一推,韓雋毫無防備跌坐進沙發,面露詫異。荀奕抵住人肩膀翻身跨坐其上。
哭過的眼睛沒腫,只留有眼底一抹紅。韓雋沒來得及思考人動作為何,下意識揉了下他眼尾。「沒睡好嗎?眼睛紅了。」說著便要湊近親吻。
荀奕沒拒絕。
很快,唇齒間全是血和迷迭香的味道。
唇瓣相貼的一刻,犬齒輕而易舉叼住飽滿的下唇,留下細小但深得驚心的咬痕。
韓俊吃痛,一聲不吭。
滲出的紅被荀奕舔走,可傷口太深,一時半會止不住血。
倒是依了alpha的意,荀奕含住唇/rou,不斷地做著吮吸的動作。血液從傷口深處湧出,又被alpha吮去。對方濃鬱的資訊素混著血液被荀奕盡數吞下。
虎口鉗住人下顎,逼 迫對方唇齒大開,毫不留情長驅直入。他勾住韓雋的舌尖含吮,溫情又熱情。韓雋漸漸忘卻開始的疼痛,投入到親吻中。然而下一秒,舌頭傳來劇痛。痛覺被傳輸到大腦皮層的那個瞬間,韓雋幾乎要以為自己的舌頭被荀奕咬了個對穿。他甚至能感覺到喉結滾動,吞下了一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