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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他現在也沒事了,”醫生邊走邊絮絮叨叨說了一堆,“如果你不給他開住院手續的話就讓他住在你的病房裡好了,反正你也沒什麼事。話說小姑娘啊,要不是你叫得這麼恐怖,害得我們以為鬧出了人命我們也沒必要這麼一大早的就把人家往手術室裡送啊……”
在聽到醫生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受到了驚嚇,導致我差點聽漏了醫生後面半句。
這是什麼情況?崇光居然會大半夜的跑去喝酒?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一個陽光帥哥喝完酒胃痛還不肯去看醫生、反而直接痛暈在了我的病房?這真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躺在手術床上依然臉色蒼白的崇光,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他的右手手背上扎著輸液針,掛在手術床邊的輸液瓶隨著他們的執行不斷地在晃動,看得我直想走上去把那個小小的瓶子穩住。
回到原來的病房裡,我才感覺到了一絲真實。雖然崇光還沒有醒過來,不過聽了醫生的話之後我倒是放心了不少。現在他安安靜靜地霸佔著我的病床,原來緊皺的眉頭已經鬆開來。看得出是胃部的痛苦減輕了不少。
他掛著鹽水沉沉地睡著,我也不敢睡下去。萬一他的針滑出來了或者鹽水沒了,而我那時候又睡得像豬一樣,那他一個好好的人不出事估計也會出事了。所以我就把他當做了自己的房東大人一般守著他,時不時地抬抬頭看看他的輸液瓶和他的手背。
我坐在一旁看著他以前帶過來而我沒看完的雜誌,時間就這樣慢慢地從我指縫裡溜走。
後來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回憶著這一個場景、這一段時光,我總感覺這時的我儲存了一段最為美好、最為安寧的時光。哪怕我後來過的日子有多快樂、有多不缺錢花,我都覺得,那些日子都比不上這段時光。
直到崇光的手機鈴聲響起。
正當我看著書上一句“倘若有一天,我們擦肩而過,你看見的是我的微笑,看不見的卻是我的淚如雨下”正在無比惆悵的時候,崇光的手機放在床頭櫃那裡開心地放著我聽不懂的外國歌曲吵個不停。
我瞥了一眼躺在床頭櫃上不斷震動著的手機和睡得已經十分安穩了的崇光,撫額哀嘆了一聲,任命地拿過手機看了看來電人,結果事實證明我是真的來到了小時代裡!因為此刻螢幕上閃閃亮亮的“宮洺”二字差點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我發誓在我看見這兩個字的時候我一個手抖,就差那麼一點點手機就從我的手機滑落了。不過我用盡了此生最大的力氣把它握住了。
怎麼辦?接不接?我的腦子裡出現了無數的選項。
先不說我一個和崇光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接起電話之後那個冰山老闆宮洺會有什麼反應,我又該怎麼和他說“您好崇光先生現在正躺在某某醫院裡”這樣差不多直接把我送往墳場的話呢?搞不好他會以為是我把崇光弄成這個模樣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憑藉著我的道行,我不覺得我有能力能和宮洺對話超過三句話。我是受不了他那種冰山氣場的。
狠了狠心,我按下了那個拒接的按鈕,然後像是剛把上吊的繩子從我脖子上拿下來的女囚犯一樣癱軟下來,把手裡的手機強行弄成了關機狀態,丟還給了那個溫和的床頭櫃。我不知道那時候我臉上那個如釋重負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我剛拆完一個炸彈。
我回頭心虛地看了崇光一眼才反應過來:我那是什麼樣子啊?搞得我好像在揹著崇光偷男人一樣是為什麼?!
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憂桑、正打算45度仰視天空的時候,崇光睜開了眼睛。
他首先是睫毛開始顫抖,然後是眼皮下面的眼珠有了滾動的跡象,之後……他就慢吞吞地睜開了他那雙如同原著中描寫的那樣溼漉漉的大眼睛。那個我見猶憐的樣子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