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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身子不肯放。
簡儀郡王和福晉看著這一幕,兩人全傻了眼。
這……即使是未婚夫妻,拉蘇兒現在坐在關幫主身上的動作,也未免過分親暱哪。
“採兒生病時,完全就是五歲小孩的模樣。”應少謙解釋道,不想關竣天被未來丈人當成登徒子。
簡儀郡王抿唇不語。
而關竣天則是根本不想費事解釋,他現在心繫的只有採兒的病情,他伸手再度握住採兒的下顎,以便秋荷喂藥。
秋荷舀起一匙藥,遞到採主兒的唇邊。不料,採主兒鼻尖一皺,驀地別開頭,倏地把臉龐全埋入關爺的胸前。
“我來喂拉蘇兒。”福晉眼淚一抹,接過了秋荷手裡的那隻陶碗。
“福晉,採主兒生病時,脾氣很拗的。”秋荷擔心地隨侍在一旁,生怕湯藥被打翻。
“我知道,她打小隻要一染風寒,也就是這副模樣。”福晉拿著湯匙,輕柔地低喚著:“拉蘇兒,小歡兒,抬起頭來,額娘餵你吃藥。”
“唔喓粗邀……”應採兒悶哼了一聲,小臉依舊埋在關竣天胸前。
“她說什麼?”福晉不安地抬頭看著關竣天。
“她說她‘不要吃藥'。”
關竣天好笑又好氣地把懷裡的小人兒“拔”了出來,指尖不捨地拂過她額上的高溫。
“她這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簡儀郡王搖著頭,險些失笑出聲。
“假昏迷還好辦一點,把她拎起來和她說道理,她總是會把藥喝下去的。”關竣天莫可奈何地搖著頭,下顎寵愛地頂住採兒的髮絲。“不過當她病到迷迷糊糊時,她對這些湯湯藥藥的就當真是完全抗拒了,每回總是灑了三、四碗的分量,才有法子讓她喝足一碗湯藥。”
“拉蘇兒,吃藥了。”福晉慈愛地拿著湯匙,一徑地哄著。
應採兒堅持不合作,小腦袋左晃右甩的,不肯離開竣天大哥的身上,也死命不肯喝一口藥。
一番推擠、數番折騰過後,陶碗裡的藥已經灑掉了八、九成。
最後,福晉的發微亂,湯藥則灑了關竣天一身。
而應採兒不但沒吞下一口藥,還伸手將唇上“不小心”沾到的湯藥也一併抹去。
不過,已有先見之明的秋荷,早早便端了第二碗湯藥隨侍在側。只是,所有人卻只能對著採兒緊閉的雙唇,一籌莫展。
“這該如何是好,拉蘇兒的身子像火燒一樣啊!”福晉急得一身是汗,恨不得是自己代女兒生病。
“郡王、福晉,我們把這裡交給竣天吧。看來,就只有他有法子製得了採兒了。”應少謙突而拋下了這句話,唇邊還掛著一抹笑。
關竣天濃眉微擰,雖不知道少謙葫蘆裡此時賣的是什麼膏藥,但他和少謙相識太久,不會不清楚此時少謙眼中的聰黠絕對是另有所指的。
“何以我們不能在此觀看?”簡儀郡王疑心地問道。
“兩位心疼愛女,要是見到竣天強迫灌採兒藥的樣子,你們鐵定會心疼死的。”應少謙嘖嘖有聲地說道,恍若自己已經親眼看過那等慘劇不下百次一般。
關竣天對應少謙的話回以一挑眉,印象中自己從不曾灌過採兒喝藥哪。
“關幫主要怎樣灌她喝藥?”福晉心疼地看著女兒,不安地看了一眼關竣天。
“要以湯匙壓開舌根,強灌湯藥到採兒的喉裡,嗆個幾口都是難免之事。可這湯藥若是不灌下去,採兒一直高燒,萬一燒壞了腦子,豈不是更麻煩嗎?”應少謙摀著額頭,亦是一臉的苦惱。
“可是,採兒那麼嬌弱──”福晉還想阻止。
“如今讓採兒把藥喝下,是唯一要務,我們去房外等著吧。”簡儀郡王當機立斷地扶起頻頻回頭的福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