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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予詫異地問：&ldo;你真覺得自殺就能重生？不對，自殺了就能自由？&rdo;
包括那些為此選擇了死亡的人？
杜若予難以理解，&ldo;假如我跳進你說的那個海，我就能飛躍進天堂？可天堂不是在天上嗎？難道海里藏著個像黑洞一樣的時空隧道，逆境重活，向死而生？&rdo;
&ldo;沒錯，就是向死而生。&rdo;梅輕巧地笑，&ldo;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假的？&rdo;
&ldo;怎麼試？&rdo;杜若予說，&ldo;我現在在住院，也是被看管著的，醫院裡可沒有海。&rdo;
&ldo;心中有海，哪兒不是海？&rdo;梅說，&ldo;海是由水組成的。&rdo;
杜若予看著她，若有所思，&ldo;自由是你的終極嗎？&rdo;
梅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笑臉，&ldo;不是，我的終極，在見到我的主。&rdo;
你們中的少數派 第十九章 重要線索
監控室裡，方未艾見衛懷信鐵青著臉，忙拍胸脯保證，&ldo;這個梅雖然神神道道，但我們一定保證杜杜的安全，這邊的監控是二十四小時的，你不要擔心。&rdo;
衛懷信點了下腦袋，不置可否。
片刻後，他說了句話，&ldo;梅在不斷暗示若予自殺。&rdo;
方未艾點頭，&ldo;其實我想不明白，她不停慫恿別人自殺，對她究竟有什麼好處？難道只是為了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她自己曾經就是一個自殺未遂的人。&rdo;
&ldo;我記得梅當年自殺的時候，也很年輕？&rdo;
方未艾迴答，&ldo;二十出頭吧，比杜杜大不了幾歲，也是國內最早一批接觸到海洋同盟的受害者。&rdo;
衛懷信沉吟，&ldo;當年有專項調查過這個海洋同盟嗎？&rdo;
方未艾搖頭，&ldo;我印象中沒有吧？如果真釀出人命，市局肯定有檔案可以查，我想頂多就是自殺未遂，或者有些偏遠鄉村自殺後家人沒有報警……&rdo;
衛懷信打斷他，&ldo;不是，我指的是，有沒有專門的精神科專家會診這類受害者？&rdo;
方未艾抓抓頭髮，&ldo;那得問李嘟嘟了，不過應該有吧，你看李嘟嘟對梅的印象不是挺深刻的嗎？海洋同盟這樣的組織，這十年裡，國內可不多，他們搞科研的，肯定會感興趣吧？&rdo;
衛懷信從椅子上站起來，他腦袋裡有兩條線在無序地交纏，一明一暗，似乎有什麼呼之欲出，又叫他一時捉摸不透，他踱了兩步，忽又停住，&ldo;你說有些人自殺後，家屬也不會報警？&rdo;
&ldo;是啊，這種情況很多，不過大部分都能被證明確實是自殺……&rdo;方未艾的話未說完，眼見衛懷信著急就要走，忙喚住他，&ldo;哎，你急著上哪去？你可別拆杜杜的臺啊。&rdo;
&ldo;我去找李醫生。&rdo;衛懷信說，&ldo;我想知道當年都有誰參與過梅的治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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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未艾縮在監控室裡興致勃勃就著可樂啃衛懷信留下的鳳爪時，荊鳴夾著個資料夾，風馳電掣跑進來。
&ldo;方狗！查到了！&rdo;她興奮地嚷嚷，下秒看見桌上的可樂，撈過來一飲而盡。
方未艾忙問：&ldo;你查到什麼了？&rdo;
荊鳴打了個透心涼的嗝，才開啟資料夾，說：&ldo;我和陳副隊不是去查梅的男女關係嗎？她身邊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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