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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董家,他們倆便極其自然地路過樓下衛懷信公寓,笑嘻嘻蹭了兩瓶二十幾塊的進口礦泉水喝。
衛懷信針對自己的疑慮,問董家有沒有被入室偷盜的痕跡。
&ldo;電子鎖是完好的,室內暫時沒發現來歷不明的指紋,至於董蕾蕾的財物,目前只有她母親來看過,雖然說不出具體物件,但老太太一口咬定少了幾件金首飾。&rdo;荊鳴說,&ldo;如果董蕾蕾見到的女鬼真是小偷假扮,那這個小偷很有可能是關鍵人物,甚至就是兇手。&rdo;
方未艾反駁,&ldo;但你不要忘了,董蕾蕾有長期酗酒史,你怎麼知道她看見的不是酒精作用下的幻覺?&rdo;
荊鳴揍他一拳,&ldo;你喝酒產生幻覺,那幻覺還能跑到衛懷信家門口搗亂,然後被監控拍下來?我看有幻覺的人是你吧?&rdo;
方未艾揉揉腦袋,尷尬地笑。
自從知道杜若予的病後,他總不自覺往這方面聯想,都快失去常規判斷力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聳肩嘀咕,&ldo;總之酒鬼的話,可信度要大打折扣,尤其還是在自己的心儀物件面前,誰不想留個好印象?&rdo;
緊接著,他又埋怨,&ldo;現在的小偷都在想些什麼?好好偷東西不行嗎?非要裝神弄鬼?幹嘛?是怕夜路走多了,真遇見同類還能打個招呼彼此相安無事嗎?&rdo;
&ldo;假扮成鬼的小偷這幾年還真不少。&rdo;荊鳴說,&ldo;據說這樣既能偽裝,又比較有威懾力,主人家嚇懵後,一般都回不過神,適合他們全身而退。&rdo;
方未艾氣道:&ldo;把人嚇死了可怎麼辦?夠缺德的。&rdo;
衛懷信則問:&ldo;大樓監控呢?沒查到有陌生人進出嗎?&rdo;
方未艾立即說:&ldo;說來也巧,你們這棟樓一共四個電梯,其中3號電梯的監控已經壞了一週,我們查過了,其實是很簡單的電路故障,不排除是人為的,小偷故意乘坐這號電梯上上下下,監控裡都不會留下記錄。哎,那電梯沒監控的事,你們業主知道嗎?&rdo;
&ldo;單從外觀來看,那些監控是好是壞沒什麼區別,我們業主只要不是專業的,都看不出來。&rdo;衛懷信皺眉,&ldo;會不會是兇手故意弄壞監控,以掩蓋行蹤?&rdo;
&ldo;很有可能。&rdo;方未艾說,&ldo;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擴大調取的監控範圍了,你這小區最大的好處就是人少,要找出個生面孔的,應該不難找。&rdo;
荊鳴疑惑,&ldo;如果真是這傢伙處心積慮躲避監控,為什麼還半夜跑到衛懷信家瞎折騰?她是想連環作案嗎?董家門口沒監控,可這兒有啊。&rdo;
&ldo;她未必知道我家門口有監控。&rdo;衛懷信說,&ldo;我家的監控都是微型探頭,那晚的監控也顯示,她一聽到對講機裡的聲音,就嚇得跑了,她可能連對講機都沒見過,不知道自己會被人看得一清二楚。&rdo;
他想了想,又問:&ldo;監控可以破壞和躲避,那董家的大門呢?這個女鬼究竟是怎麼進去的?她不可能有穿牆術啊。&rdo;
&ldo;會不會是董蕾蕾喝醉後,沒注意關門?&rdo;方未艾說。
&ldo;就算有這樣的巧合,也不可能一再巧合。&rdo;衛懷信說,&ldo;除非,這傢伙有她們家的電子鎖密碼,或者乾脆就有人給她開門。&rdo;
荊鳴說:&ldo;我們問過了,董蕾蕾這個人疑心重,知道她們家密碼的人,除去她們母子,就剩下成雪陽和董蕾蕾的母親。成雪陽有不在場證明,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