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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懷信皺眉，&ldo;花妹不像胡說，而且從順哥當時的反應來看，這個小華應該至關重要。他不是說小華嫁人離開了嗎？是不是也被他賣了，卻沒記進帳簿？&rdo;
&ldo;那個順哥死鴨子嘴硬，花妹腦子又不靈光，提供的線索太少了。&rdo;方未艾說，&ldo;目前我們就知道小華在菜市場工作過，可南城大大小小的菜市場有多少啊！&rdo;
荊鳴吐出一小塊雞骨頭，&ldo;明早我要和打拐辦一起去接那些被賣出手的婦女回來，看能不能有小華的新線索。&rdo;
衛懷信思索片刻，突然道：&ldo;或者，這個小華，根本不是被賣的。&rdo;
方未艾和荊鳴一起看向他。
衛懷信說：&ldo;這個小華，可能本質上就與花妹她們不一樣，她不是順哥的商品，而是另外一種身份。&rdo;
他頓了頓，像是自言自語，&ldo;既與花妹、順哥有聯絡，知道順哥的勾當，又不受順哥控制買賣，更獨立的某種身份。&rdo;
方未艾傻眼，&ldo;什麼意思？&rdo;
荊鳴踹他一腳，罵道：&ldo;我真信你五行缺腦了，金主爸爸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沒聽懂？既不是受害婦女，不受控制，還知道內情，能平起平坐，動用你的項上狗頭想想，還能是什麼？&rdo;
方未艾終於恍然大悟，&ldo;我去！這個小華，難不成是這狼窩的女土匪？&rdo;
～～～～～～作者有話說～～～～～～我就說我昨天忘了啥，原來是忘了在昨天的說話裡跟大家交代一下，杜杜給微笑哥唸的那幾句歌詞，出自我童年神劇《春光燦爛豬八戒》的主題曲《好春光不如夢一場》～暴露年齡了←＿←
她們中的少數派 第十六章 小華在哪
陳副隊聽見外頭動靜，從隊長辦公室出來，見是衛懷信，笑著打了聲招呼。
自從上回傷到大腿動脈，損失了不少血量後，陳副隊這半年臉色總不大好，稍有大案操勞，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肉就消失不見，跟抽脂減肥似的立竿見影。
荊鳴扒扯開一群餓死鬼，從外賣裡搶出最好的，獻寶似的送到陳副隊面前，讓他趁熱吃。
旁邊同事嗷嗷起鬨，陳副隊靦腆地笑，卻並不拒絕荊鳴的好意。
荊鳴也笑，嘴角矜持地彎著，雙眼卻極其明亮光彩。
隊長辦公室的門又被開啟，這回走出面色靄靄的肖隊長。
滿屋子的人就像被點了啞穴，集體眼觀鼻鼻觀心，就連偶爾幾聲吧唧都被閉緊的牙關含糊嚼進肚臍眼了。
這種時候，也只有衛懷信能迎難而上了，&ldo;肖隊，過來一起吃？&rdo;
肖隊長環顧一圈，沖衛懷信點頭道了謝，又對陳副隊說：&ldo;不了，我先去找局長。&rdo;
陳副隊答應一聲，目送這尊關神像出去。
關神像一走，衛懷信明顯感覺室內空氣撥雲見日。
他悄悄問狼吞虎嚥的方未艾，&ldo;這起案件很複雜嗎？肖隊臉色好難看。&rdo;
方未艾鼓著腮幫子往門口看，確定肖隊不會突然回來，才拉過衛懷信，小聲道：&ldo;不是案子，是肖隊家裡不好，他們老夫老妻要離婚了！&rdo;
衛懷信微微睜大眼，頗為詫異。
方未艾聳肩，倒是看得開，&ldo;你看我平時忙不忙？&rdo;
衛懷信心想其實他也忙，但他們這種忙和刑警的出生入死沒有可比性，他們那類人不僅忙，顧不上家，稍有不慎，家裡便極有可能白髮人送黑髮人，老婆孩子成為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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