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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贓並獲的楚徊:「………」
盛願皺起眉:「你怎麼吃這種東西,不是跟你說了嗎,不想吃便當,就等我回來給你做。」
楚徊冷靜道:「我還沒吃,是雪狼吃的,我給它收拾一下。」
鍋從天上來的雪狼吐著舌頭在地上活蹦亂跳,落了滿地白毛,好似有二哈附體的靈魂。
然後盛願就看到了桌子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筷子。
雪狼要是會用筷子吃泡麵,那可真是進化成「狼人」了。
楚徊當然也看見了秒打臉的證據,不想解釋了,自暴自棄地轉移了話題:「你今天跟西利見面,談的怎麼樣?」
「他應該沒發現你記憶恢復的事,讓我繼續留在那裡,我答應了,到時候也方便跟你裡應外合,」盛願去給他收拾了筷子,又到廚房去做了一份營養均衡的飯後小菜,一邊燒水一邊說:「他問起r他們的下落了,我用你跟我說的那套話應付過去了。」
「西利這個人遇大事就開始優柔寡斷,斬草不除根永遠是他致命的缺點。」楚徊靠在椅子上諷刺道,「總有一天他會死在這上面。」
盛願把一盤果蔬放在楚徊面前,淡淡說:「斬草除根就沒有我們兩個了,別討論這些了,再吃點東西吧。」
楚徊本來就被當場抓包,這時候只能老實地用牙籤插拼盤吃——楚徊感覺自己還沒霸權三兩天,就莫名其妙又變成「夫管嚴」的狀態了,盛願說啥就是啥,讓幹嘛就幹嘛,連一點反抗之心都沒有的。
桐斜以前抽菸,盛願一直沒勉強他戒掉,就這麼抽了四年,但是現在記憶恢復了,楚徊非常自覺地就把煙又戒了。
雖然床底下還有不少「違禁物品」,但是盛願不知道,他就能偷偷一個人在家裡吃。
過了四五天,楚徊的後頸徹底恢復,情況完全穩定了下來,身上散發出若有若無的淡墨香,這時候「桐斜」也應該去n轉一下了。
在路上跟西利「偶遇」,楚徊頭也不抬目不斜視直接走了。
在兩個人擦肩而過之後,西利忽然叫了一聲:「楚徊。」
楚徊轉過頭,先是怔了半秒,像是不太適應地詢問:「你叫我?」
西利打量他片刻,眼前人的氣質確實是「桐斜」沒錯,他感覺自己是想多了,然後道:「我聽盛願說你的手術很成功,後期恢復的還好嗎?」
楚徊聞言直接嗤笑一聲:「跟你有什麼關係,不牢費心了——擋路了,麻煩讓一下謝謝。」
說完他轉身走了。
這言行舉止的風格都跟「桐斜」一模一樣,看不出一絲破綻,盛願但凡有楚徊這點面不改色坑蒙拐騙的能耐,也不至於當時半分鐘不到就在他面前漏個底兒掉。
路過一間手術室的時候,楚徊的腳步稍微一停,然後推門走了進去,這是當年他跟盛願做手術的地方,那場景深刻到讓人永生難忘,以至於他的腦海里第一時間就湧上了無數鮮明的畫面,水波似的流動。
楚徊的喉結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感覺心臟開始隱隱疼了起來。
他都覺得難以直視的分量,他的盛願是怎麼在n留了四年,又看了四年的呢。
這幾天楚徊一直在n和盛願在一起,偶爾兩個人出去有任務,每天-朝九晚五絕對加班一秒鐘,兩個無情打工仔似的。
楚徊想讀條搞一波大的,最近一直忙著安排計劃,難免分|身乏術,不能總是跟在盛願的身邊,盛願不想他太累,就說:「我這邊沒關係,你去做你的事。」
楚徊聽了倒是毫不客氣,當天就直接離開了東區,往西區那邊去了。
第一個發現楚徊不在家的人居然又是西利,在基地裡遇到盛願,西利隨口說:「最近怎麼沒看到桐斜過來找你?前幾天不是天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