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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媛媛從房裡拿出澡盆，把戰利品放進去後，就去洗衣服。
後院。
許大茂家門還沒有開。
老母雞還在睡覺。
中院。
秦淮茹倒是老早就起來了，這麼冷的天，她在洗昨晚穿的內褲。
她聽到了腳踏車聲音，也回了頭。
高遠兵見中院沒有人，推著腳踏車走近，看到了她在洗昨晚穿的深褐色內褲，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遠，遠兵，這麼早。”
他咳嗽了一聲：
“秦姐，答應你的事，我會去辦的。”
“我這就去找李副廠長給棒梗說情去。”
秦淮茹聽後像個小媳婦一樣，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高遠兵，臉還有一些微紅：
“好，那我等你好訊息。”
前院。
劉媛媛攤開被子時，發現了一大塊顏色不一樣，但已經幹了。
她好奇聞了聞，這味兒，有過那方面啟蒙的人，都知道是什麼。
而這個啟蒙，大多數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只不過是年齡的問題，有些人啟蒙的早，有些人晚。
她本以為是高遠兵自己的，用力聞了聞，便放下，沒有太在意。
她覺得這是男人的味道。
可當她拿出肥皂搓洗被單時候，發現了好些長頭髮。
還挺長的，她瞬間心碎一地。
心裡不斷在盤問。
“遠兵哥，有女人了？會是誰呢？”
“怎麼沒有發現，怎麼沒有見過？”
“有女人了，我還幫他洗啥？”
“可，抱都抱回家了，不洗，送回去，他肯定不高興的。”
“哎，畢竟離開院子那麼久了，有女人也很正常。”
“可他為何跟我爸說跟大學女朋友分了？”
“剛那一大塊味兒，現在想起來，感覺有些不對，哎，煩死了，大清早遇到這事。”
劉媛媛開始毛躁起來，搓著被單，就像在搓哪個小賤人一樣，都咬牙切齒了。
今早。
可不只是高遠兵起那麼早。
韓光復也一大早就起來了。
韓光復出現在軋鋼廠門口，門衛不讓進。
“我是警察，警察啊，看我身穿的，我有案子，要找你們廠李副廠長。”
“什麼案子啊，咱們軋鋼廠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啊。要不，你登記一下吧。”
“登記一下可以，來，抽根菸，問一下你認識你們廠的李副廠長嗎？”
“這麼好的煙啊，我認識啊，怎麼了。”
“那我在門衛室跟你一起等他，你見他來了，跟我說聲，我找他有事。”
四合院。
何雨水睡眼朦朧起了床，早餐都不吃。
她準備先去請個假，再去軋鋼廠看看。
看是不是真要把他哥五花大綁全廠一遊街。
她卻看到秦淮茹不著急不著調在洗衣服。
這會兒秦淮茹不是洗內褲，而是洗孩子們衣服。
“秦姐，你不打算去軋鋼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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