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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時逾深才緩緩開口。
時江有些惱怒,他重重地錘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太陽穴的青筋微微跳動:「我要是知道是誰幹的,那些東西還會在嗎?」
時逾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我走不走,有區別嗎?反正這事,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真假並不重要,你知道這幾天公司的股價跌了多少嗎?最近我們還有大工程要做,資金鍊都快斷了,急著要找銀行貸款補缺。」
時江的臉色十分難看,「我要是破產了,你就會變得一貧如洗,變成一個窮光蛋,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囂張。」
說完,時江甩門而去。
兩周後,時逾深才被從警局保釋出來。
林歲安不見了。
江沉帶林歲安走了。
江沉對著林歲安笑,凌厲的雙眼皮上挑,他說,「哥哥。」
林歲安緩緩地睜開眼,似乎前一秒,還有什麼冰冷的液體,注射過他的血液裡面。
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抽了下。
江沉摸了摸他的臉,問道:「你還記得,你長得像爸爸,還是像媽媽一點嗎?」
林歲安在很認真的想著,回著江沉,「除了嘴唇以外,我長得不太像我媽,比較像我爸一點,但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我也記不得他長什麼樣了,家裡連張照片都沒有。」
「是的,你長得比較像你爸爸。」
江沉很深的屏住了一下呼吸。
「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林歲安問道。
「我不帶你走的話,你要繼續跟那個混蛋男人在一起,你想繼續當牛做馬跟他呆一塊?」
林歲安的頭腦很是昏沉,他搖了搖頭,很努力的從艱難的思緒之中抽離了出來,「不想,我不僅要照顧他,還得去養一個孩子,太累了。」
「他總是打我罵我,很不客氣,我不知道招他,惹他什麼了。」
林歲安又說道:「我想不清楚,他跟別人生的小孩,憑什麼要我養。」
江沉將他擁在懷中,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哥,以後不會再有人干涉到我們了。」
「我會對你好的。」
在這幾天,江沉跟他說了很多事情。
原來,江沉和幾年前死掉的白允是異父異母的兄弟。
白允的父親長了一張好臉,但是為人不行,早些年倒插門跟江沉的媽媽好上了,兩人也就順理成章的重組了家庭。
但是後面白允的父親整日遊手好閒的,又愛賭博,欠了不少的債,江沉的媽媽跟他過不下去日子了,便提出了離婚。
江沉的媽媽在給白允的父親還清了賭債以後,白允父親就帶著白允淨身出戶了。
在此期間,江沉的母親為了不再跟白允的父親再扯上任何的關係,便讓江沉跟白允斷絕了所有的了聯絡。
但是江沉和白允感情深,即使江沉的母親再怎麼阻攔兩人見面,江沉也還是會和白允在私底下來往。
漸漸地,江沉對白允有了一種超越過親情的情感。
因為白允的父親戒不了賭癮,越賭還越大,欠的債也就越來越多了,所以白允為了幫父親還債,只能被迫輟學,半路下海。
白允自尊心強,再加上江沉被他母親管的嚴,所以欠了錢以後,也沒敢跟他提一嘴錢的事情。
也就是在這時候,白允遇到了一個人。
勤佑。
他跟那些倒黴的少年一樣,被勤佑偽善的嘴臉給騙了,自從踏進這條道以後,便就是不歸路。
白允抽不開時間去和江沉約會,江沉便沒了安全感。
他每天都想見到白允,於是在某天,他偷偷摸摸的去跟蹤了白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