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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笑起來,“哇啦哇啦”的和司徒扯了幾句,得意的說:“沒關係,我正在學日語,說得不錯吧?過個兩天,來檢查了也不怕。”
司徒驚喜的走了。我撇撇嘴:“他們正當生意做多了,膽子變小了。不管他們,我們該幹什麼幹什麼,不過,動靜小點,殺兩個重要的沒關係,昨天那樣動大招數的事情少做了。”長臉點點頭。
入夜,沒有行動計劃,外面兩三分鐘就是一部警車過去。對長臉說:“我出去一趟,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樂子做。”長臉極其不放心,我嘿嘿笑了笑,說:“沒關係,我又不和條子接火,身上也不帶傢伙,碰到了也沒關係。”長臉想了想,ok。
一個人輕鬆的走到了大街上。真是諷刺啊,國內的時候,上街起碼20個小弟跟著,到了日本這個垃圾地方,居然可以一個人上街消閒了。
對面兩個條子走了過來:“身份證。”我掏出司徒剛剛準備好的證件,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遞了過去。兩條子端詳了半天,問:“幹什麼的?”我嘻嘻笑起來:“出來混的,山口是我大哥,最近風聲緊,大哥叫我們到處找找礙眼的人。”
兩個條子不說話了。山口組在東京的名氣不錯,口碑還可以。上次日本大地震,居然還充當了一把紅十字會發了很多的食品和物資。媽的,司徒告訴我們這個的時候,我那個慚愧啊,長臉馬上說:“這感情好,日後我們附近出地震什麼的,我們青火也發點東西撈名氣。”我狠狠的刮他腦袋一下:“媽的,烏鴉嘴,好好的出什麼地震。”長臉想了想,自己給自己腦袋來了一下。
條子說了句:“最近危險人物太多,你們也小心。”走遠了,聽到兩個條子說:“媽的,還不是他們招惹過來的麻煩。這些事情明顯是衝著山口組,稻川會他們來的。”另外一個罵到:“閉嘴,警官不許我們說這些事情。”
操你娘咧,感情你們黑白勾結,去我們那裡鬧事的事情,連你們這些小條子都知道?幹,等風聲鬆了,送你們幾個大蘑菇種在東京。
嘴裡哼著日本的黃色小調,專門找附近的小巷子走。幾個鬼影子一樣的人窩在路邊的門面裡頭,嘴邊紅色的光一閃一閃的。媽的,煙客,就是不知道抽的是哪個牌子的,金三角呢還是哥倫比亞。
腦袋裡頭動起了很久以來的念頭,不過在國內,高手太少了,沒有條件。那就是紋身。出來混的,誰不紋上幾個圖案?不過國內的紋身的角色,媽的,真是丟臉,一個“忍”字都紋得扭扭歪歪的。看到上次幹掉的幾個日本黑道的,身上那個紋身的精美啊,媽的,羨慕死老子了。
四處逛悠了一個多鐘頭,終於找到了一個門面大概10米寬,大堂有50多平米的店子。看著裡面幾個傢伙正挺在按摩床一樣的東西上讓人在背後扎針,我還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估計日本也沒有針灸,那麼只可能是紋身了。
走了進去,惡狠狠的問了句:“有人沒?”一個正挺在床上的傢伙抬起腦袋就罵:“媽的,老子這麼多人在。你是那個大哥手下的?”
哪個?媽的,右手握起拳頭,砸在店面的柱子上,整個拳頭沒了進去。
出來混的,實力就是一切。那個很囂張的傢伙馬上賠起了笑臉:“這位是哪位大哥的手下啊?”媽的,懶得理你。問一邊畏畏縮縮的兩個紋身的師父:“你們這個鋪子手藝最好的是誰?”
一個40來歲的傢伙鞠了個躬,“hai yi hai yi”的說:“是金川森井老師傅,不過,他已經很久不給人紋身了。”
很久?我問:“紋身一個多少錢?上半身全紋的。”那傢伙估計了一下,說:“如果以前沒有圖案的,全新的,根據花紋的複雜程度,最複雜的要40萬日元。”媽的,4萬塊咧。
我邪笑問:“如果非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