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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個幹嗎？
張星源突然愣了愣，隨即失笑，回頭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怎麼，看見我就不笑了？”
潘妍萱笑著走到化妝桌前，拉開抽屜檢查化妝用具。
由於張星源就坐在桌子前，所以兩人的距離一下子就有些過於靠近了，聞著少女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張星源下意識地想往後面挪挪，說話都磕巴了：
“沒，沒有，只是......”
人的潛意識裡是有一個社交距離的，對待好朋友和對待陌生人時態度不一樣，比如，要是江林和他靠得這麼近，他不但不會覺得不適應，說不定還會踢他屁股一腳，因為他和江林熟啊。
但是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生突然靠得這麼近，讓張星源潛意識裡有種“被冒犯”的感覺，而且，從這麼一個情景來說，潘妍萱是來清點化妝品的，某種意義上屬於“主動”，張星源則屬於“被動”，所以張星源察覺到了這一點，而潘妍萱沒有。
但尷尬的是，椅子是固定住的，他挪了挪屁股，卻紋絲不動。
張星源尷尬地挪開了目光，看向一旁的地板和牆壁，不敢去看潘妍萱，更不敢去看鏡子，因為看一眼是對美的欣賞，看兩眼是對美的妄想，看三眼是對美的幻想，看四眼是對美的非分之想。
潘妍萱檢查了一遍化妝品，很快進入化妝師的狀態，把椅子轉了回來，讓張星源面對鏡子，這時，一旁的表哥疑惑道：
“你們認識？不會吧？”
“以前見過。”
潘妍萱撩了撩自己的髮絲，認真地說：
“我也覺得化淡妝好，弄個清新妝，這個顏值絕對能hold住。”
見表妹一臉認真，表哥也不好再八卦，對張星源說了一句化好來剛才的房間後就匆匆離開。
化妝當然不可能只有潘妍萱一個人化，一個男化妝師和一個女化妝師走過來，三人商量好各自負責的部分，由那個男化妝師先給張星源上妝。
“老弟，別緊張，放鬆，就當在剪頭髮一樣。”
見張星源有些不自在，男化妝師笑著說道。
“剛才的話你還沒說呢，怎麼看見我笑容就消失了？”
潘妍萱站在一旁笑道。
“不是，我沒想到你會在這。”
為了方便撲粉，張星源閉著眼說。
“你們認識啊？”
那男化妝師和潘妍萱顯然也認識，一時間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我上次街拍的時候偶遇到了而已。”
“真的假的，偶遇？不是你搭訕吧？”
“什麼啊！不要用這種語氣說這種事啊！”
潘妍萱哭笑不得，張星源不知道說什麼，獨自尷尬。
其實化妝和理髮其實沒什麼區別，只不過一個是打理臉蛋，一個是打理腦袋，所以幾個化妝師很快就聊開了，從化妝間聊到馬上過年，從口紅聊到潘妍萱什麼時候開學。
“萱萱，你什麼時候開學？”
“......都還沒過年，你問我什麼時候開學，合適嗎？”
潘妍萱哭笑不得。
“聊天嘛，有什麼的，其實我挺羨慕你有大學讀，我高中都沒讀完就輟學出來了。”
男化妝師嘆了口氣，潘妍萱好奇道：
“啊？那你後來......”
“家裡有錢。”
潘妍萱，張星源，旁邊的女化妝師：“.......”
“對了萱萱，你在哪個大學來著？”
潘妍萱：“.......”
等無語的潘妍萱報出大學名字後，坐在椅子上的張星源忽然開口道：
“好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