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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御街,穿過長廊幽閣,水榭曲徑,我深吸一口氣,笑道:&ldo;果真是清新雅逸,這春情春景讓人心曠神怡,太愜意了。&rdo;
謝容華點頭稱道:&ldo;是啊,前些日子,我每日悶在羚雀宮,身子一直不見好轉。那日賀太醫說,一切都是心結而起,解開心結,多去上林苑走走,看碧水青糙,看垂柳繁花,心情慢慢就會舒解,病也就自然好了。&rdo;
我撩開眼前的垂柳,轉眉看她:&ldo;果真有如此神效呢?&rdo;
這邊舞妃走過來說道:&ldo;我也相信疏桐妹妹說的話,整日悶在屋子裡,心情如何能舒解的,更不能讀那些詩經等書,看似可以釋懷,實則移了性情,反而陷入那種境界。我是深有體會,這些日子,我平和多了。&rdo;
顧婉儀輕折一枝細柳,觀賞道:&ldo;其實每一天都是一樣,主要還是看心境,當然自然景觀很重要。今日大家一起出來踏青賞景,相信鬱結在心中的煩憂都可以消解的。&rdo;
走至一涼亭,四人相繼坐下歇息,各自看著碧湖煙水,感嘆著大自然的神奇,竟有如此鬼斧神工,創造出這樣的天然絕境。
沉默許久,舞妃突然看著我,啟齒問道:&ldo;湄妹妹,不知道近日皇上是否還會常在你的月央宮留宿?&rdo;這句話舞妃問得突兀,而且也不像她一貫細膩的風格。
我愣了半會,微笑道:&ldo;近日來,我身子都不好,皇上去月央宮一般都是小坐一會兒,與我閒聊,或者坐那兒聽我撫琴,不常留夜。&rdo;我很坦然,實話實說,儘管我不知道舞妃有何用意。
謝容華看向舞妃,說道:&ldo;皇上最近不是常去雪姐姐那兒麼?還有雲妃那裡,不過別的嬪妃他也去,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rdo;
舞妃淺淡一笑:&ldo;是的,常來,只是再也不是當年滋味,的確是換了一個人。&rdo;她看著謝容華,問道:&ldo;妹妹,你難道感覺不到皇上的人到了我們這兒,可是心卻依舊不在麼?&rdo;舞妃話藏機鋒,一時間,令我不明白她是何意,皇上的人在她那兒,而心不在,此話是何意?我不便插嘴,繼續聽她們說下去。
謝容華笑道:&ldo;是姐姐多心了,皇上依舊是從前那樣,只是在一起相處久了,慢慢地就變得平淡,不可能一直是當年的那般滋味的。就如同一件心愛的物品,年代久了,那份喜歡也會變得淡然,儘管依舊喜歡,可是卻不會那樣牽腸掛肚。而得不到的,會一直追求,得到了,能淡淡珍惜已然是不錯了。&rdo;
顧婉儀給了謝容華一個讚賞的目光:&ldo;的確如此,疏桐姐姐看得明白,皇上身邊有這麼多的妃子,時間久了,心就淡了,不可能日日那般的。&rdo;
我不以為然:&ldo;其實也跟心境有關,皇上的心應該比我們更累,所以他怎麼做,我都可以理解。&rdo;話雖如此說,但是我深刻地感覺得到,淳翌對我的愛依舊如初,並不因為他去別的寢宮,而覺得他不再專寵於我,甚至其他。我感覺得到他對我的愛,更感覺得到他的累,還有那份淡淡的無奈。
舞妃煞有介事地說道:&ldo;外面傳言,上次我們去翠梅庵,皇上留宿雲霄宮,專寵幾夜雲妃,是有緣由的。&rdo;我想起從翠梅庵回來,沐浴的時候紅箋告訴過我,說雲妃生病,而鬧著要皇上陪她。我當時還想過,這不像聰明的雲妃作風,這樣小的計謀也留不住淳翌的。
謝容華接話道:&ldo;雪姐姐,你說的可是雲妃的父親長翼侯?&rdo;謝容華話未說完,長翼侯,難道又跟政事有關?
舞妃點頭:&ldo;是的,長翼侯乃開國元勛,又掌握大半兵權,現在雖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