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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老爺子他們進來?”
盛年在旁惟恐阿牛說話時神態露出破綻,急忙微笑代阿牛答道:“赫連夫人和風護法他們先回了倦歸峰。
“夫人為相助你破敵,耗損真元吹奏晶蕭,極是疲憊,殿護法他們便先護送她回返歇息了。”
丁原怎會懷疑盛年的話,當下不再有問。
自始至終,姬雪雁都靜靜坐在床邊,一臉幸福快樂的凝望著丁原。
屈箭南心細,笑道:“咱們叨擾了丁師叔這麼久,他勢必也有些疲倦了。不如大夥兒暫且散去,讓丁師叔再好生休息一會兒。”
桑土公一時沒回過味來,心想瞧丁原生龍活虎的模樣,哪裡有絲毫的疲倦?大家正聊在興頭上,為何要這麼著急著離開?
他傻呆呆的看著晏殊,卻被她半推半搡往門外趕道:“屈公子說的是。雪兒姑娘,丁小哥便麻煩你照料了。”
這下桑土公再笨也能明白過來,憨憨一拍腦袋,嘿嘿笑道:“可、可不是——該休息、休息了?丁小哥,哎——哎……”他還想說呢,晏殊已經把他推出了門外。
十多人眨眼間走得一個不剩,農冰衣臨了帶走滿是不情不願的彩兒,還從門外探回腦袋道:“丁大哥,姬姐姐,咱們就在外面的庭院裡賞月,你們有事招呼一聲。”
年旃逮著機會,哼道:“笨丫頭,蓬萊仙山雲霧環繞,哪裡來的月亮可看?吹牛也不會,還要我老人家教麼?”
姬雪雁俏臉越發紅了,丁原也啞然失笑道:“這幫傢伙,真是沒辦法。”
盛年在庭院裡的一張石凳上坐下,阿牛一個人走了過來,在他身邊落坐道:“盛師兄,你身上可有帶酒,我想喝上一口。”
盛年解下酒囊,他的印象裡阿牛素來不擅飲酒更不喜飲酒,難得會主動討酒喝。但他還是將酒遞了過去。
阿牛接過,拔了塞子,皺著眉頭猛朝嘴裡灌,嗆得連連咳嗽,滿臉漲紅還在讚道:“真、真是好酒——”一邊說,一邊又要再喝。
盛年伸手按在酒囊上,問道:“阿牛,你可是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地方?”
阿牛頹然放下酒囊,沉默半晌,低聲道:“盛師兄,我不是羽教主的兒子!”
盛年立刻明白了阿牛的苦悶所在,道:“那又如何,師父要收的是弟子,可不是誰的兒子。”
阿牛道:“不是的!如果一開始大夥兒便知道真相,師父便不會因我而死了。我、我對不起師父,我不過是個普通人家的孤兒,實在不值得他老人家用性命相護。”
盛年一笑,抬頭眺望蒼茫雲天,那層紫色的弧光籠罩四野,看不清夜晚的月與星。他悠然道:“阿牛,你以為師父他舍卻性命,救的只是羽教主的嫡子麼?
“大道理我不必跟你說了,只是你該曉得,在師父的眼裡,人永遠無貴賤之分。你是不是羽教主的兒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他心愛的弟子,終未令他失望。
“大丈夫義之所致,有所必為,卻根本不需要去問是否值得。”
阿牛抬起頭,喃喃道:“話雖這麼說,可師父總歸是為我而死。他為了我,甚至連魂魄都煙消雲散,漂泊荒郊野嶺。”
盛年搶過阿牛手裡的酒囊,道:“振作起來,阿牛。師父他老人家留給我們的,又何止是一條性命?我們師兄弟三人能有今日,哪一點不是拜他所賜?”
阿牛道:“正因為這樣,我才更加覺得自己對不起師父他老人家,也對不起你和丁師弟。不是我,師父又怎麼會死?他對我那麼好,我卻害死了他,我、我——”
盛年將酒倒進嘴裡,一捋唇角酒漬道:“阿牛,你想歪了。”
阿牛帶著苦相道:“盛師兄,你還是痛打我一頓吧,興許這樣我會好受一點。”
盛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