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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名號的人,但尊長在前均肅然侍立不發一語。
如此森嚴的門風,確可令旁人側目,可春風化雨偏調教出丁原這麼一個性格張揚、我行我素的弟子,也算異數。
姬別天換了個大碗公,也不多話,拍開酒罈封泥滿滿倒上,一口鯨吞碗底不留滴酒。
蘇真淡淡一笑,也照樣拍開一罈酒,依舊用他的小杯自飲自酌,看似不如姬別天豪氣,可酒罈見底的速度卻不遑多讓。
須臾之間,兩人的手又各自抓起了另一罈酒。
水輕盈見狀嫣然一笑,輕聲問道:“真人,此來雲林可是為了丁小哥的事情?”
淡怒真人點頭低聲道:“不錯,水仙子與蘇仙友不也正為著此事麼?”
水輕盈道:“愚夫婦確也是前來替丁小哥說情的,說什麼輕盈也不敢相信他會殺了一愚大師。莫說丁小哥與一愚大師素昧平生,無仇無怨,即便以丁小哥為人來講,他若要為難一愚大師,也一定會如前次那般光明正大的找上門去,幹什麼要使此背地偷襲的伎倆?”
淡怒真人不置可否,道:“丁原這孩子行事是太過囂張了些,但本質卻絕不會錯。”
蘇真一邊與姬別天埋頭拼酒,一邊細聽二人交談,聞言不由冷哼道:“原來真人心中早就明白,那為何當年偏偏將丁原逐出了翠霞?”
淡怒真人搖頭道:“這是淡言師弟生前的決定,其中苦心,貧道也不便妄言。”
水輕盈輕嘆道:“可惜了淡言真人,一代翠霞宗師,最終竟落得如此下場。也難怪丁原那孩子會單槍匹馬闖上雲林,又在雲夢大澤中險些殺了一執大師。”
蘇真冷笑道:“丁原如今行事,哪裡還有一點囂張的樣子?若換作老夫當年,不拆下雲林襌寺半邊圍牆,又怎配得起”血性義氣“四字?”
姬別天已兩壇烈酒下肚,臉上通紅一片,又拍開第三壇酒的封泥說道:“蘇老魔,也不用你去拆雲林襌寺的圍牆了。你沒看見這裡坐的這些南荒、漠北的人,三兩日內,雲林襌寺必定會有一場血戰,大可遂了閣下心願。”
蘇真不以為然道:“笑話,蘇某快意恩仇,真要想找誰家的麻煩,又豈用藉手他人?況且自從一心大師圓寂後,區區雲林襌寺上千僧眾,已無一人堪入蘇某法眼!”
他這話淡淡說來,嗓音並不高,卻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雖是狂妄,卻無人敢譏諷反駁,縱是脾氣暴烈如姬別天者,也僅止低低哼了聲。
水輕盈怕又引起爭執,移轉話題問道:“真人,您與姬仙友拜訪雲林,只怕也不是僅做旁聽這樣簡單吧?”
淡怒真人回答道:“實不相瞞,貧道與姬師弟同樣是為丁原說情而來。他雖然已被逐出翠霞門牆,但終究也是淡言師弟苦心造就的嫡傳弟子,若就這樣負上殺害一愚大師的罪名,被雲林襌寺處決,於公於私,翠霞派皆不能坐視不理。”
水輕盈展顏道:“若能有貴派出面勸說保全丁小哥,自是再好不過。”
蘇真卻咦道:“姬別天,昔日在越秀山時,蘇某曾親眼見你要掌斃丁原,怎麼今日又會親赴雲林為他求情?看來,明天的日頭可是要打西邊出來了。”
姬別天一掌拍得桌子上的杯盞碗碟都跳了幾跳,低喝道:“蘇老魔,當日越秀山上要掌斃丁原的確是老夫;今日要想救丁原脫困的,也還是老夫。前者因他罔顧綱常,觸犯門規,後者是因老夫絕不相信,他會做出殺害一愚大師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況且幽明山莊一戰,丁原於老夫父子皆有救助之恩,大丈夫恩怨分明,有何不對?你要是為了小兒女的事看著老夫不順眼,儘可拔劍一戰,姬某修為縱有不如,也不會有半點含糊。但拿這些不鹼不淡的風涼話來擠兌老夫,休怪老夫不給情面!”
他滿以為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