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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還有他所不知道的事嗎?
“唉!”夏居庸沉沉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個玉扳指放到桌上。“這是墨湖要我還給王爺的。”
那玉扳指通體碧綠,內側還雕有飛龍,作工精細。
“是皇上御賜的玉扳指,爺。”阿巴勒瞪大了眼。這玉扳指是爺第一次陪皇上在圍場打獵時皇上賜的。爺若是當真把玉扳指送給福晉作信物,足見福晉在爺心裡的分量。
德碩彷彿腦門被敲了一記,他拿起桌上的玉扳指,頭開始痛了起來。眼前似乎有很多影像在飛動著,他看到那個急切跳牆卻跳不上去的小姑娘,看到那個對著他猛喊“四哥”的鬼靈精……
“爺,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阿巴勒見到德碩抱著頭,臉色蒼白得非常的嚇人。
“我……這玉扳指……”他握著扳指,心緒翻騰。
“終於記起來了嗎?”夏居庸嘆了口氣。“當初我問墨湖是否認得你,墨湖以為你終於要實現承諾來娶她了,她開心地答應了這樁婚事,沒想到你想娶的根本不是她。”
“我忘了……”德碩苦惱地抱著頭,那些剛歸位的記憶直擊得他頭昏眼花。“天哪,墨湖!”是他辜負了她!德碩覺得心痛如絞。
“墨湖新婚之夜被你羞辱一番,但她還不放棄你,她跟我說她要給自己一個機會去重新贏得你的感情,她是如此堅定,所以才說服了我。我真不該答應的,瞧你今日又幹了什麼好事!”夏居庸沉痛地說。
“墨湖呢?我要見她!我要見她!”他想跟她懺悔,跟她道歉。他忘了他們的承諾,是他負了她。
他有什麼資格說原則?
這一切最大的受害者,最最委屈的都是她呀!
“她離開了,你不必再找她。”夏居庸看到他痛苦的模樣,心終於軟化了一點。
“離開?!她去哪了?沒說嗎?”德碩失態地抓住他的手。
“你從沒想過你一個衝動的休妻,會對墨湖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嗎?你視世俗禮教如糞土,但在世俗的眼光中,受傷害的都是女子。”
夏居庸的話像個巴掌直接呼到德碩臉上,他慘白著臉退了兩步。
阿巴勒趕緊上前,問道:“福晉真的走了?沒說去哪裡嗎?夏大人,多少有點線索吧?拜託大人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只留書說要到外地生活,老夫也派人去找了,京城裡完全沒有訊息,這麼多天了,肯定是出城了。”夏居庸眼裡的難過是很真實的。
真實得讓德碩絕望。
寒冬的黑夜裡,雖然沒有飄雪,但天氣既溼又冷,那風是刺骨的寒。
學士府外的梧桐樹後,站著兩個高大的身影。
“爺,這麼晚了,會有訊息嗎?”阿巴勒搓了搓手,擔心地看著幾乎守了一夜的德碩。
那天從學士府無功而返之後,德碩足足醉了一整夜,差點沒把王府的酒窖清乾淨。
阿巴勒看著王爺痛苦的模樣,自己也跟著難受。好在隔天爺終於醒了,他開始苦思找回福晉的方法。
這兩天他爺倆都偷偷守在學士府附近觀察信差的活動,他們想截下每一個可能的訊息。
“應該快有訊息了,墨湖若是往南走,這幾日也該安定好了。以她的孝順,應該會給她爹捎資訊來。”
“爺,來了!”阿巴勒提醒德碩,說話間,一個信差敲著學士府大門,沒多久就被迎入府了。
“我們走。”德碩話未完,足下一點就翻進牆內,幾個點踏就上了學士府屋頂。
跟著下方信差被帶去的方向,德碩小心翼翼地在屋頂上移動,當信差被請入偏廳,德碩也找好位置掀開屋瓦。
阿巴勒站在他身後幫他守著,心裡卻一陣同情。
王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