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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如此,這侍衛倒是蠻知道感恩的。”滕鷹邊嚼著魚肉便聽著玄老夫人說話,好像對對玄老夫人的說辭沒有懷疑。
“就是,我和毓兒也是這麼覺得的。”
玄老夫人又瞄了一眼滕鷹,正主兒吃的正歡著呢,好像對這人也沒多大興趣。她這才安了心,拾起手帕擦了一下額上的汗珠,這說謊說得她額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娘,下次那個玉文再來我也見見。”
玄老夫人剛剛鬆了一口氣,手剛從額上落下,就聽見這麼一句令她心驚膽顫的話。
“見她?見她做什麼?”玄老夫人一臉的緊張。
“當然是給她些賞錢了,畢竟他們夫妻倆也是小本經營,咱們不能總是白拿人家東西不是?”滕鷹笑笑,緊接著看向玄毓,“相公,你說是這個道理吧?”
“是,下次她再來你就賞她點銀子。”玄毓說著又夾了一筷子醬茄子給滕鷹下飯。
午膳過後,玄老夫人藉口有事找玄毓商量,把滕鷹支走了。
“毓兒,娘今兒說錯話了,對不?”
“娘,您媳婦兒不是那麼好騙的,再說你那謊話說得也太假了,誰會放著相府的侍衛不做跑去賣魚呢。”玄毓輕嘆一口氣,心想著這下可有的解釋了,他隨後沉聲問道:“玉文來幹什麼?她不會是求您叫她回相府吧?”
“我 也沒答應她。”玄老夫人說起話來有點支支吾吾的了,瞧見玄毓臉色不佳,她急急跟兒子解釋,“你別生氣,今兒一早玉文提著一籃子小黃魚來求娘,說是她男人靠 賣魚為生賺不了幾個銀子,希望娘把她召回身邊當侍女,娘沒答應他,不過賞了她兩錠銀子。剛才飯桌上娘也就是說順嘴了,才把玉文給說了出來。”
“娘,兒子不是在責怪您,兒子是想提醒您,這玉文為何會出府,您不是不知道其中緣由,這種不守本分的下人,相府萬萬不能再要,她下次若是再來,您也不要再見她了。她的夫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不至於和她說的一般貧窮,再者咱們家不欠她什麼,您千萬別再心軟。”
玄老夫人被自己兒子好一頓點化,當下點頭答應,不過她還是不太放心,“騰騰那邊……”
“我會去解釋的,成婚之初沒跟她說過玉文是尋思著沒必要,這下搞不好惹了大禍了,滕滕可不是三言兩語可以糊弄的。”
玄老夫人一聽這話是真急了,“毓兒,你可得好好解釋這個事,千萬要好好哄著媳婦兒,她有了身子不能氣著。”
“成了,娘,您就別擔心了,您兒媳婦也沒那麼小心眼。”玄毓又寬慰了玄老夫人幾句,叮囑她一定記著自己的話,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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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你不解釋解釋那個玉文?”
玄毓一踏進房內,就瞧見滕鷹備好了茶水點心,端坐在桌前等著自個兒了。
“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一個不守本分,被打發出府的婢女。”玄毓撩起衣袍後襬,坐在了圓凳上,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滕鷹一把搶過玄毓手中的茶盅,笑著說道:“這不該是普通的婢女吧,既然是不守本分被打發出去的,就不該也不會還能再見到娘。”
“寶兒,你有時候糊塗一下多好。”玄毓唇角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伸手召喚滕鷹到自己腿上坐著。
“不是我不肯糊塗,是你們娘倆的戲演得太假。”滕鷹嘟著小嘴兒,回了一句。
她也不扭捏,當下換了個“座位”,她家相公的大腿確實比那硬木墩舒服多了。
“玉文和孃的關係算起來也有點特殊,她的祖母本來是孃的貼身侍女,後來跟著夫婿去了外地做小本生意,也就沒再繼續伺候娘。後來玉文的家鄉發了蝗災,之後便是饑荒,家裡人都死了,在家鄉沒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