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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反應可不像沒事的樣子。許然在心中默默說。
兩個人居然在談論賀承的功能問題, 這情形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許然不會拿這種事來笑話他,只是覺得驚訝,就好像一件機率為零的事情就這樣明晃晃地發生了,任誰都會覺得新奇。
知道賀承自尊心有多強,許然收斂了笑,想認真寬慰幾句,沒想到賀承忽然一聲長嘆,「算了,你笑吧,這也是事實。」
許然以為他生氣了,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歉。
耳邊傳來低沉的笑,「沒事,本來就是我自己的問題,如果白錦明不坑我,我本來也打算找時間跟你說。」
「那個時候……你過得很辛苦嗎?」
許然不知道那年賀承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隱約聽白錦明提起過,又結合當時看到的情況大致猜測,賀承是惹上了什麼人。
他不確定自己該不該問,這涉及到賀承的隱私,他們兩個現在也沒有親密到可以互訴衷腸的關係。但不管怎麼說,當初在d市發生的一切有賀承自己的原因,也一定和他當時的態度有脫不開的幹係。
他想像不出當時的賀承是用什麼樣的心情面對那些事的,曾經的天之驕子跌落谷底,再重新站起,這三年他經歷了普通人無法想像的大起大落。
這是許然沒有參與過的日子,是徹徹底底屬於賀承的、自己的人生。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賀承來到窗邊,他習慣在回憶過去的時候望著遠處的風景。
「是很辛苦,」他說,「但也沒那麼辛苦。」
「我曾經以為自己強大到無所不能,根本想不到居然會那麼輕易就被打敗。這世上很多事情是沒有道理的,如果那陣子我沒有去酒吧喝酒,沒有心情低落,也沒有接受搭訕的話,一切自然會變得不一樣。」
他坐下來,從頭開始講述andy的事。
「他背後的推手是麥興,麥興卻無法左右他的行為。我被打的事家裡自然知道,以我爸的手段肯定不會讓麥家好過,可是,怎麼說,也是那次,我感覺自己被打醒了。事後再怎麼補救也無法抹去被打的事實,就像犯了錯,再怎麼彌補也回不到過去。那時候我坐在醫院裡,想起了你。」
他輕輕笑了一下,「很可笑吧,這種醒悟居然發生在切身體會到痛苦之後,好像我就連贖罪都是為了自己似的。兩年前我就想過來找你,可後來一想,那個病說出來,任誰都會以為我是別無選擇才會回頭。那樣恐怕傷你更深。」
「那為什麼是現在?」許然問。
「因為我覺得,既然選擇了用一輩子來補償你,就總要邁出第一步。」賀承說,「而且只有真正靠近你,我才能體會到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才回頭。或許是因為自責懊悔和不安,為了良心,但更多的是我察覺到,我這輩子只可能有一個愛人,那個人,是你。」
「我無法再愛上別人了,你佔據了我全部的感官和情緒,這三年來我做出的所有決定,腦中第一個想到的人都是你。不是別無選擇,而是,只能是你。」
「你呢?」他有些緊張,反問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許然輕輕嘆了一口氣,「你問我明不明白……賀承,還記得以前我都對你說過什麼嗎?當年我說『只能是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信我?」
賀承一時語結,「我……那時候太不懂事,真的,對不起。」
許然吸了吸鼻子,「這不是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事,你也不用彌補我一輩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給我點時間,我要一個人想想。」
賀承自然是一百個答應。天知道他多怕許然認為他是不能和別人上床才找的自己,既然誤會解開一切都好說。
回頭他找白錦明算帳,白錦明不緊不慢地說,「如果你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