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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運沒和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對視,放好酸奶後就埋頭吃飯。
許時不知道怎麼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他很想揪起江運的領子問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可以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可在看到江運手臂上那條駭人的疤痕時,再多的怒火只剩下了心疼。
但這樣下去不行,許時冷靜下來,學著江運冷淡的態度接過酸奶,又抽出張紙巾放在江運手邊。
沈之就在對面兒坐著目睹一切。這個距離什麼概念?就是如果你吃湯麵,用力挑一下筷子都能濺身上的距離。
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江運身上那道疤痕。
但他表情仍然一言難盡,他知道許時這兩年多的時間怎麼過來的。
一個冷冰冰的人除了學習就是兼職,唯有一點娛樂休息還是他逼著許時一起出遊,這才有了那麼一點兒活人氣,就這還是強撐著裝出來的。
他沒敢再和許時開玩笑,也沒有在他面前提過江運。
所以在看到江運後第一反應是訝然,緊接著是出於朋友的憤怒。
可是在他也看到江運變化時,所有話都煙消雲散了。
最後草草扒完飯,拉著江琅走了,留給他們兩人一個獨處空間。
唯有一句話,大家都聽得真切:「你們姓江的,都挺能憋事兒的。」
兩人一走,許時和江運之間的氛圍更詭異了。
而江運似乎放鬆了一點兒,主動和他聊起了天,一如從前那樣的語氣,輕快上揚:「好久不見。」
許時忍下很多問題,扼制住心中的洶湧,平靜地望過去:「是挺久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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