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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打遼國滅亡,宋軍又被打得希裡嘩啦,一潰千里。這縱貫千里,橫亙燕趙的太行山就開始有了三不管的味道。
打著義軍旗號的盜匪、國破家亡的遼人、與遼、金歷次大戰後的宋軍潰兵嘯聚山林,為禍一方,人數最多時甚至達到了十萬之眾。前些年就有一個叫高託山的頭領,手下數萬人,誰的帳都不買,很是令各國頭痛。後來還是金軍第一次南侵大宋時,順手將其斬殺,並他的山寨給端掉了。
不過虎死不倒威,他的一干手下還舉著高字大旗,四下出擊。這次給固新制造了不少麻煩的,就有一部分的高家義軍。
左開之前就生活在太行山下,易水之畔,對於太行義軍的聲威,感觸還是很深的。看到眼前三人中,那兩名大漢的口氣這麼大,竟不把數千金兵放在眼裡,非手下有過萬人馬不會有此底氣。尤其難得的是,其中一人還是頭領,若能借此機會……
左開這人,其之前從事的職業決定了他不但眼神靈活,而且腦子也挺靈光,知道作為一個俘虜,被掏完口供情報後,會是什麼下場。想要活命,並達到自己的目的,投降反水,是不二選擇。
左開顧不得雙膝又麻又痛、額頭破皮,當即膝行數步,一步一叩首,聲淚俱下:“小人本是良善百姓,被萬惡的金狗強徵入伍,但從未上戰場與宋人對陣,只是看守物資而已。可憐小的家中還有一個盲眼的老父……”
一翻泣訴,竟惹得葉蝶兒眼眶發紅,從後面輕輕扯了扯狄烈的衣袖。
狄烈卻一字一句道:“我只問你一句話,昨夜的輪暴事件,你有否參與?”
面對著狄烈那如烈火般的眼神,左開就差叫起了撞天屈:“小人發誓,絕對沒有參與。若有半句虛言,人神共誅之!其實昨夜之事,多半發生在金軍中軍大營,因為那些女子,多數關押在那裡。小人所在的漢軍營,是根本沒機會的……”…;
狄烈冷冷盯住左開,直到他汗流浹背,幾乎撐不住時。狄烈一點頭:“你的小命保住了。”
左開當即渾身脫力,癱軟在地上。
狄烈略一沉吟,道:“你說,你是看守物資的,你看守的是什麼物資?”
左開顫抖地伸手入懷,掏出一物,雙手捧上:“就、就是這個……”
藉著月色,隱約可見是個小葫蘆。
狄烈伸手接過,拔開塞子,一股濃濃的香味入鼻。狄烈眉頭一皺:“是酒!”
左開低聲道:“是,是京城名酒‘鳳泉’,小的駐守的藏酒庫裡,還有各種美酒,有數千壇之多。只因金狗人人好酒,卻恁般小氣,讓小的當守門犬卻不肯賞半點酒喝。小的一氣之下,這個……監守自盜,弄了點酒躲到營寨外喝,結果、結果與好漢不其而遇……”
狄烈失笑:“你倒挺會說話,讀過書嗎?”
左開點頭:“家父早年是帳房先生,也教過小的一些文墨。”
狄烈沒有再多說,而是撕下一片布條,然後將酒倒在布條上,將之浸溼。
一旁的楊折衝嗅著那股子異香,忍不住道:“頭領,你這是幹嘛?不想喝也別灑了啊。要不,給俺嚐嚐……”
狄烈沒理會他,只是用匕首在地上挖了個坑,將浸了酒的布條扔下去,然後掏出軍用防風打火機“啪”地點燃布條。幽藍色的火苗,在夜色中宛若舞蹈的精靈,迅速將長長的布條裹在一團烈焰之中。由於布條在坑中燃燒,加上狄烈身體有意識遮擋,光焰並未被遠處的金軍營寨巡邏人員發覺。
楊折衝看得直咋舌,這般精巧的火摺子當真聞所未聞,這位頭領手裡的好東西未免太多了吧?
能夠將布條燃燒,酒精度不會低於五十度。狄烈滿意地點點頭,對左開道:“你看守的藏酒窖裡,有多少這樣的高度酒?”
左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