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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這花御坊的女人居然都不愛財,到底圖什麼呢?
正想著屋中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有勞趙侯爺大駕親臨,雨荷不勝惶恐!”
聲音猶如殿角的風鈴,清脆悅耳勾人心神;又如在古井中投入一枚石子,在趙遵心中掀起漣漪經久不息。
這聲音猶如天籟,實在太美了,趙遵聽得痴了忍不住說道:“大周朝的侯爺多得是,但花魁卻僅有一人,今夜趙某不是什麼侯爺,而是莫名而來的賞花人!”
門內傳來了嬌笑:“既然是來賞花的,為何不進來呢?隔著門賞的什麼花?”
趙遵隨口答道:“開啟這扇門我只能看到一個雨荷姑娘,隔著這道門我心中卻有一百個雨荷姑娘!”
此言一出屋內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雨荷姑娘才幽幽地說道:“侯爺,您是不是惱我狂妄自大啊!”
趙遵說:“當然惱,我剛剛已經想好如何奚落你了,不過聽到你的聲音我又不惱了!”
雨荷笑道:“聽你的口氣有點像賞花的了,而且是花叢高手!”
這種與絕代佳人隔門相談的感覺,非常的刺激,讓他欲罷不能,忍不住念出來自己寫的詩:“荷出淤泥而不染,雨後清新雅自芳。”
門內的雨荷低吟道:“雨荷和侯爺從未謀面,可侯爺能一語道破雨荷的心思,你懂我!”
趙遵搖了搖頭:“我不懂你,我只懂你的名字!不過我想人如其名!”
雨荷道:“人不好懂的!”
趙遵笑道:“看在我懂你名字的份上,給我唱一曲如何?”
雨荷道:“士為知己者死,小女子怎會吝惜自己的喉嚨呢?不知是去您的席間還是就這樣隔著門唱呢?”
趙遵說:“姑娘是本州的客人,大家都想一睹你的風采,就去大堂唱如何?”
“這……”雨荷猶豫了一下,才同意道,“好吧,我準備一下,半個時辰後再見!”說罷趙遵聽到了輕盈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雨荷去準備演出了。
樓下的錦娘見趙遵一直站在門外始終未曾入房,以為雨荷姑娘不肯放他進去,花御坊得罪了這位爺,可沒好果子吃,正急得團團轉,見趙遵下來了,忙問:“侯爺,您怎麼沒進屋啊,雨荷不肯見嗎?”
趙遵笑道:“一個時辰後雨荷姑娘要在大堂獻唱,錦娘,派人準備一下吧!”
“啊?”錦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趙遵又說了一遍:“一個時辰後雨荷姑娘要在大堂獻唱,這可給花御坊揚名的好事,你不打算冷場吧!”
錦娘拍手道:“侯爺,您真是神仙吶!冰雪美人都被你給融化了!從今天起您就是我們花御坊的恩人,以後想點哪個姑娘,一律不收錢!”樂的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胡言亂語幾句忙著安排人手去大堂布置去了。
趙遵回到飲宴的小院,幾個好友都站在門口等他,原來趙遵走了之後他們都沒了喝酒的興致,見趙遵回來了,周憲幾個全都迎了上去。
蔡慶亟不可待的問道:“侯爺,得手了嗎?”
周憲瞪了蔡慶一眼,說道:“得你個頭啊!老蔡,你滿腦子都是些什麼啊?走走走,進屋說!”
把酒溫熱,趙遵喝兩口就把剛剛隔門相會的事和幾個朋友說了一遍。
蔡慶聽罷豎起了大拇指:“欲擒故縱啊,高了!幸虧趙賢弟你不愛此道,不然一定是個花匠!”
蘇儀笑道:“只有賢弟這種身份超然的人物,才能經得住花魁的誘惑,應對起來遊刃有餘,談笑自若了!無所求,故無所謂!”
蔡慶說道:“蘇老弟,你的簫是兗州一絕,雨荷姑娘拜訪過你兩次,她到底長什麼模樣啊?老蔡心裡癢癢死了!”
蘇儀閉目回憶了一下:“我是見過她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