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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了出來:“證據呢?空口無憑,單憑你紅口白牙嘚吧嘚,就能定一個朝廷重臣的罪?你啊,太猴急了,抓他幾個奸細問出口供來也好啊!”
趙遵苦笑道:“叔叔,還抓幾個呢!我去攔截韓奎的手下,一對一好懸沒把命送在那兒!他們都是亡命之徒,寧死也不會被人生擒的,即便受傷被俘,想從他們的口中得到口供也是不可能的!”
封不遺道:“如果現在咱爺們去告發韓奎謀反,沒有確鑿的證據很難治他的罪,弄不好還會被他反咬一口,而且一旦把他驚了,以後他更加小心行事,咱們再想抓他的把柄就難了!”
趙遵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封不遺提點趙遵道:“孩子,即便咱們真拿到了確鑿證據,皇上也未必會罷了韓奎!”
趙遵大為不解道:“這是為何?皇上如此精明怎會放過韓奎這個叛國的惡徒!”
封不遺道:“區區一個韓奎能掀起多大的浪!他那兩三萬人,在我眼裡就像熟了的稻子,想什麼時候割就什麼時候割!但是韓奎代表著一個群體,一個勢力非常大的群體,那就是藩鎮!函谷關以東有大大小小二十幾個藩鎮,他們雖然私底下互相爭鬥,但實則結成了一個同盟,一榮俱榮一辱俱辱!朝廷即便拿出真憑實據罷了韓奎,他們沒話可說,可別忘了兔死狐悲,那些藩鎮就會猜疑皇上的意圖,是否有意削藩,一旦這些擁兵自重的將軍鬧將起來,朝廷一半的軍隊都會捲進來,到那時就沒法收拾了!懂了嗎?”
趙遵聽傻了:“哎呀,侄兒完全沒有想到那一層,真是受教了!”
封不遺拍著趙遵的肩膀勸慰道:“你還早呢,慢慢學吧!朝廷裡那些彎彎繞,你不接觸也好!”轉而又說道,“不過這事給我們提了個醒,在咱們大周朝內部確有人和匈奴人勾結!”
趙遵有點憂慮道:“這次我雖然破壞了韓奎和匈奴人的勾結,但他們以箭換馬的交易恐怕不會就此中斷,我有點擔心!”
封不遺道:“孩子,你沒上過戰場,還不瞭解戰爭的消耗。五萬支箭聽著很嚇人,實際上一場遭遇戰打下來也得消耗幾十萬支,如果是大軍團的會戰那就更厲害了,得以百萬級!匈奴左賢王要這五萬支鵰翎箭充其量能撐個場面,裝備千把來人,只有消耗沒有補給,起不了什麼作用。況且匈奴人也不是鐵板一塊,他們也有孫桓和韓奎!就說這個左賢王吧,他就和左谷蠡王有奪妻之恨!要不是大單于壓著,兩個人早打起來了,這箭啊,還不知道是給誰預備的呢!”
聽了封不遺的話趙遵這才稍稍安心,這時封不遺從懷中取出一個純金打造的名牌交給了趙遵:“賢侄,叔叔雖然沒啥大本事,但這麼多年也混了個傻人緣,朝中的丞相和太尉也賣我幾分面子。這張名帖你收好,以後遇到危難的時候拿出來,說不定能幫你!”
趙遵接過名帖,深深地點了點頭:“謝謝叔叔的關心!”
封不遺笑道:“嗨,叔叔不過是賣個乖!你是個老實孩子,能惹什麼事啊?再說憑你爹的聲望,地方上都得貢著你!”說到這兒封不遺縷著鬍子說道,“朝廷對匈奴用兵在即,卻出了韓奎這檔子事,讓你說的我心裡也有點犯嘀咕,我猜既然韓奎和匈奴把接頭地點定在兗州,恐怕以後還會在此地會面!”
趙遵點頭道:“叔叔說的沒錯,韓奎在南,匈奴在北,中間隔著死敵孫桓,量他也不敢在本州和匈奴人勾結,匈奴人繞道幽州青州路線太長容易暴露,如此思量還是越海在兗州登陸會面的可能性大一些!”
封不遺補充道:“而且你把交易雙方的使者都給打掉了,雙方的幕後主使全不知情,他們之間斷了聯絡,想要重新勾結只能從斷掉的地方走起!不然接不上頭!對了,賢侄,你是在哪兒偷聽到的?”
趙遵臉一紅:“是在……在花……花御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