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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四小姐也看見了，我們也是沒辦法，六小姐發起病來誰也不認，就連您是她的親姐姐，她不也……&rdo;顧以畫看了眼知書，知書給她使了個眼色，珍珠看在眼裡只覺奇怪，怎麼看這樣子，倒像是四小姐在徵求這個丫鬟的意見？
&ldo;我從未聽人說過，六妹妹還有這病，今日若不是突然想來看望她，怕是一直都不會知道。&rdo;
珍珠嘆了口氣，&ldo;六小姐這病，大夫人吩咐了誰也不能說出去，所以除了雲漪館的丫鬟，沒有人知道。每月月初都是發作的時候，也是四小姐您運氣不好，給撞上了。&rdo;
顧以畫佯裝大怒，&ldo;就算是這病讓她六親不認，大夫人也沒給你們綁主子的權利吧！欺負六妹妹痴傻，把你們給慣壞了！&rdo;
珍珠兒一聽，鼻子上冒出了汗珠，她跪在顧以畫面前剛要開口，恰巧被安頓好顧以智出了臥房門的芹兒聽見，芹兒在珍珠兒旁邊跪了下來。
知書見到芹兒來了，輕輕咳了一聲，顧以畫聽到這聲響，臉色微動。&ldo;四小姐，都是奴婢的錯，都因為奴婢六小姐才會發了瘋，四小姐責罰奴婢就是，不要牽連到其她姐妹身上啊。&rdo;芹兒連著磕了好幾個頭，額頭上碰觸在地面邦邦作響，知書心中不忍，她哪裡是想顧以智懲治人，她只是為了她的計劃而已。
&ldo;既然芹兒你說是自己的錯，那珍珠兒你退下，我要單獨跟她談談。&rdo;珍珠兒舒了口氣，但一想到芹兒又陷了進去，心又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芹兒才來沒多久，脾氣也好，就是太善良了些，今天又主動將這過錯承擔了下來，她們其她人還真該感激她。她一步一回頭，知書見狀，狠狠地將她盯了一眼，她嚇了一跳，連忙跑遠了。
第十一章收買
&ldo;你起來吧。&rdo;顧以畫看見珍珠兒走遠，附近的丫鬟們都不敢往這兒瞧，聲音放緩了許多。顧以畫有些緊張，知書來的時候教過她應該怎麼說話，還向她表演了一遍，可是當初她們可沒預料到會遇到顧以智發狂這事。她詢問地看向知書，知書點點頭，她知道自己沒說錯話，心裡鬆了些。
芹兒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抬頭就看見顧以畫朝著她微笑，知書伸手將她扶了起來，&ldo;小姐知道你因為犯了錯被罰到這雲漪館以後，一直懊悔當初自己醒得太晚，否則淺晴將你調走的時候她就能說上話。她一直唸叨著想要過來看你，這不，今天就來了。&rdo;
芹兒剛嚥下去的眼淚又回來了，她舉起衣袖擦了擦手上的眼淚，袖口因為和顧以智的扭打，粘上了不少的泥，知書從身上取出手絹幫她擦了擦臉，&ldo;你看看，臉都花了。&rdo;
芹兒心裡閃過一絲狐疑，為何她覺得這個知書說話的語氣和動作，怎麼跟小姐一模一樣？反觀小姐，除了讓自己起來以外，沒說過其它話。知書察覺到了她神色的變化，將手收回，漫不經心地說道，&ldo;跟著小姐以後，小姐常常提起你，說你多好多好，一副可惜的樣子，看著我都生氣。&rdo;說完知書朝著芹兒眨眨眼，芹兒終於破涕為笑。
&ldo;都怪我沒注意害得小姐掉下了河裡，不是你救她起來……&rdo;知書看了看天色，已經要到了晚膳的時候，再不說就怕來不及了，她拉著芹兒的手，&ldo;小姐有些話不方便說，想讓我轉告給你。&rdo;
顧以畫朝著知書點點頭，又轉向芹兒，&ldo;師傅教給我的功課還沒做完，我就先回去了。這事就讓知書跟你說吧，至於答不答應，就看你的意思了。&rdo;顧以畫說完便緩步離開了雲漪館，雲漪館的人不知道知書和芹兒加上今天也才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