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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赤焰峰的赬羽氣得抽劍將房間裡的物什都毀了個乾淨。許久才冷靜下來,拿著那個小酒葫蘆看了許久。
「師父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找到你?」他眸光掃到那小酒葫蘆上的陳血,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破門,往九霄的藏書閣走去。
庭院內。
青柏看著發怔了一上午的韓葉,上前悄聲問:「韓葉,你昨天傍晚是不是又去惹赬羽了,我聽赤焰峰的人說,他昨晚回去將房間全毀了,後來直接去了藏書閣,待到現在都沒出來。」
韓葉一愣,「他去藏書閣幹嘛?」
青柏搖頭,「我哪知道啊,但是你得小心了。說不定就是想法子對付你呢。」
「切,你怎麼不說他是想法子去對付邪祟呢?」韓葉說完,起身往藏書閣的方向走,身後的青柏喊了句,「你對他而言,可不就邪祟嗎,又討厭又纏人!」
「滾——」韓葉隨手捏了個石子反手彈過去,砸得青柏哎喲叫一聲。
藏書閣內,他悄悄走進去,遠遠看到赬羽正低眸看著桌上的一本古書,神情靜穆嚴肅。他少有看到他這副模樣,心下有些訝異,不由想起昨日那個奇怪的小酒葫蘆。倒也沒怎麼看過他喝酒,難道和他一樣經常偷偷下山喝酒?
嘖嘖,他就知道出了雪霽峰的人,還沒哪個峰的弟子那麼老實的。他踮著腳,屏息走過去,繞到他身後,遠遠瞟到那書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小篆,他是一個字也不認識。話說多年前在江城那次,他也是說在藏書閣看過什麼書寫過鬼冢的事。他心裡不由欽佩,這傢伙雖然平日裡脾氣差了點,可也真夠是學識淵博,平日裡還真沒什麼他不懂的。
他又伸頭想去看他攤開的宣紙上畫的是什麼。
「你幹什麼?」赬羽凝眉回頭質問他。韓葉恰巧最後瞄了一眼,看清那是一把劍的草圖,不由笑道:「你這是要鍛劍啊?給我的?」
「滾。」赬羽直接忽略他,回頭繼續細細地勾勒劍鞘上的花紋。韓葉便在旁邊靜靜看著,心想他安靜下來時還挺不錯的,最後見他在劍身那裡依舊是空著,便問:「你不會還想用無名劍吧?你在赤焰峰好歹也算個人物,雖然不出名」
赬羽皺眉:「囉嗦。」
被他這麼說了韓葉也不惱,拄在他桌前道:「不如我幫你取個名字唄。」
「不用。」
韓葉不依不饒念念道:「怎麼就不用了,我們逍遙峰的弟子都喜歡找我幫忙取。」見他不搭理自己,便自顧自道:「嗯隨心如何?」
正在勾線的赬羽筆下一頓,抬眸問:「你說什麼?」
韓葉也不知他為何這麼緊張,道:「隨心啊。多好,人活在世,可不就當隨心嘛。咱逍遙峰的宗旨就是逍遙隨心。」
赬羽冷下臉來:「誰是你們逍遙峰的。」
他自討沒趣,便摸摸鼻頭走了。
晚上偷偷翻牆出去,下山買酒,想起他那個小酒葫蘆,他就逛街找了個酒鋪,精心挑了個酒葫蘆打了一壺好酒帶回去。偷偷潛入藏書閣時,發現他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他側著頭看他靜謐的臉龐,想起前日那個吻,悄悄低頭,貼著他的唇輕輕碰了下,又快速離開,見他沒有醒的跡象,鬆了口氣。
韓葉心想:韓葉啊韓葉,你果真色膽包天。想著,嘴角又勾了起來。他無意間瞥到桌上放在一旁已經完工的圖,桃花眼忽而笑了。
那上面,寫著好看的「隨心」二字。
「嘁,早知道你這麼聽話,就讓你把我的字刻上去了。」他盯著他的睡顏低聲喃喃道,「你都還不知道我的字是什麼吧。」
「你的字是什麼?」剛剛明明睡著的人突然睜眼靜靜盯著他,韓葉驚得往後一退,嘿嘿笑道:「這個嘛,保密。」
他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