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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一個人到骨子裡是多麼的卑微啊!即使知道她愛別人,也是希望能時常見到她!
芸香看著東時靈憶那番面帶愁容的樣子,而且晃的自己腦袋都快暈了,直接試探的開口道:「公主要不先坐一下吧?」
東時靈憶突然回過頭,靜靜的看著芸香:「芸香,要不然我們去找拓跋玉箋問一下!」
芸香嚇了一跳,問了句:「你找她做什麼?問什麼?」
芸香只能默默祈禱,都怪自己多嘴,主子,你自求多福吧,事情已經脫離控制了呀!
東時靈憶皺著眉頭:「我想去問她到底是不是和秦清楓兩情相悅!是否想把秦清楓帶回南越!」
芸香啞然,主子的事自己是知道的,拓跋玉箋已經知道了主子的女子身份,好不容易撇清了關係,東時靈憶現在找過去,萬一拓跋玉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那不就全完了嗎?
倒是一旁的柳兒接話:「一個女子生得那樣妖媚!駙馬肯定被迷惑了!要我說,咱們公主可比她好看一萬倍!」
也不知道是不是東時靈憶的錯覺,經過這一天在馬車上的八卦,這個柳兒越來越能說會道了!有時直接忘了規矩!還是說她本來就是這個活潑的性子?東時靈憶也不去深究了。
倒是芸香一把把東時靈憶拉坐下,訕訕的說道:「去找拓跋玉箋,還不如去找主子直接問呢!」
東時靈憶問道:「為什麼?」
芸香看著主僕兩向自己投來疑惑的光,瞬間感覺自己像壓了一座重任一樣,然後眼神飄忽的說道:「你們想啊,這拓跋玉箋分明就是喜歡主子,你們去問她,她肯定不會說實話呀!」
柳兒點點頭:「對哦,公主,不如直接去找駙馬問吧!」轉向東時靈憶。
芸香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他想不通,為什麼子把這麼艱難的任務交給自己,還不如把雲寒的任務交給自己,如今雲寒應該已經到西境佈署了吧!
想到雲寒,芸香又嘆了口氣,最近一段時間雲寒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有點怪異呀!
東時靈憶坐著,想了片刻,又恢復了端莊和嚴肅,自己已經在去和親的路上了,不能再與秦清風有何糾纏,而且南越的使臣就在旁邊,搞不好又會鬧出矛盾!在一些大是大非上,東時靈憶還是分得清楚的。
隨後,心情已然低沉起來,對柳兒吩咐道:「打些水來,我要沐浴!」
柳兒和芸香感覺到了東時靈憶的情緒變化,也就不說話了,領了吩咐下去了,今日這鳳冠霞帔,是要脫掉的,然後換上便裝,等到了過境的時候,才再次穿上!
………
拓跋玉箋房中
拓跋釗宏走進了拓跋玉箋房中,看著拓跋玉箋一如既往的發呆,拓跋釗宏嘆息一聲,喚了拓跋玉箋一聲。
拓跋玉箋轉過頭,瞬間恢復了清冷:「王兄有什麼事?」
拓跋釗宏有些心疼,自己的妹妹已經不會笑了,但是想起來的正事,收斂了神色說道:「南越來信了,已經再三催促咱們回宮!恐怕有大事發生!」
拓跋玉箋「哦」了一聲,然後不再說話。
拓跋釗宏再次嘆了一口氣:「玉箋,我們不能在拖延了,我們要提前回去了!」
其實還在東清京城的時候,就來了好幾封催促的信了,可是拓跋釗宏每每和玉箋談及此事,拓跋玉箋都不理會!
拓跋釗宏已經沒有耐心了!和親使者到達南越王都,起碼還有半個月的路程,而自己卻耽誤不得了,皇宮真的出事了,可是信上沒有寫明,只是再三催促!讓他們辦完事,快速回宮!必須快馬加鞭的趕回去,估計也得用五天的時間!
拓跋釗宏有些怒意,自己一向聽話懂事的妹妹,竟然為了一個人而變成
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