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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五官像,而是氣場像。
他們都是長相清冷的人,身上帶著天然的距離感,不笑的時候生人勿近,笑起來時的溫和也同樣疏離。而徐經野的冷淡性情他是一直就知根知底的,可那個從小看起來只是比別的女孩兒安靜一點的小表妹,她是什麼時候也長成這樣的?
無暇深思這個問題,周遭突然響起的笑聲將他拉回現實。他下意識望過去,有人正把自己的一大捧籌碼往中間推,明顯是要來局大的,接著他又聽見有人起鬨說徐經野吊著他們這麼多年,今天也該說說這個妹夫到底花落誰家了。
他抬眼看向兩位當事人。這樣的玩笑這些年他們開得多了,男人的臉色並沒什麼變化,只是暗暗把小姑娘的椅子往後拉了拉,彷彿要拉進自己懷裡。椅子上的人也還像從前一樣,含著寡淡笑意沉默以對。哄鬧裡小姑娘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她抬手結束通話對方還是窮呼不捨,有人見狀樂道,初初,這不會是真妹夫來的電話吧?
這其實也是個玩笑。曹秉文咬著煙靠在椅子上笑,聽著他們起鬨說接接接,讓這小子也見識見識咱們孃家人的實力。
昏暗的房間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無人注意,站在女孩兒身側的男人眸底倏然沉了下去。
從會所出來,徐經野走在前面,臉色陰沈,腳步很快。女孩子跟在他身後近乎小跑,直到車跟前的時候才勉強追平。
他冷眼瞟著她坐上來繫好安全帶,發動了車卻沒有走,半晌,轉過臉來,定定看她。
「江越是誰?」
副駕上的小姑娘顯然敏感覺出了空氣中無形的低壓,坐得端端正正,回答輕聲慢語:「一個同學。他也打算明年出國,之前語言班上認識的,有時候他會問我一些留學方面的問題。」
但即使這樣小心翼翼的回答還是輕易踩到男人的易燃區,他的聲音冰冷壓了下去:「你是留學顧問嗎?」
她出國的事都是他全權在管,她自己一竅不通還敢給別人做顧問?
小姑娘輕輕抿了抿唇,沒答話,男人卻不見停息,繼續冷聲質問:「他有什麼十萬火急的問題要諮詢你?給你接連打這麼多個電話?」
沉默明顯不是能應對他的方法,女孩子沒敢停頓太久,輕聲回:「沒什麼急的。」
「你不好好上課整天就在外面給別人做諮詢?」男人仍舊沒有熄火,疏朗的眉頭輕輕擰起來,沉冷聲線罕見刻薄,「這麼樂於助人,自己的考試過不去?」
狹窄的空間寂靜壓抑。女孩子耷拉著腦袋,半晌,小聲說:「我也不想接。」
徐經野盯著她看了片刻,忽然沉聲問:「他經常這樣?」
「沒有經常。」
「他跟你是一個學校的嗎?」
面前的人默了又默,聲音更低一些下去,答非所問請求:「你別去找他。」
這話在徐經野聽起來根本不是讓他別去找他,而是讓他別再管她。他擰起眉,聲音裡的壓迫感危險拉滿:「你再說一遍?」
她手指在身前攥著衣襟,停了停,認真輕聲解釋:「我不想被別人知道了誤會。我跟他其實不熟,只是之前一起上課見過。現在考試結束了,等回去後我跟他說清楚,然後把他刪掉。」
等了半天沒有回應,她抬起眸悄悄看他臉色,「行嗎?」
小貓都這樣柔軟jsg示好了,主人還怎麼能狠下心不把她抱進懷裡揉。但徐經野今天是真的生氣,陰沉沉從她那張讓人心軟的臉上移開視線,狠踩一腳油門,冷冷道:「你自己看著辦。」
會所到家裡這一路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小姑娘望著窗外夜色在想些什麼徐經野不知道,他沉浸在自己的心事裡,險些闖了兩個紅燈。
他不是個情緒外露的人,但在她面前好像總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