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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可能新鮮勁過了吧。」灰毛狐狸長嘆一聲,「樹老闆今年也沒弄些新花樣,難怪客人都不來了。」
紅毛狐狸則唏噓道:「灰珠姐姐您這些話聽上去好像咱們這裡是窯子似的。」
「要是真是窯子還不愁沒客人呢。」灰珠垂淚,唉聲嘆氣,「咱們公子都已經被將軍騙走了,白鵝你又不是不知道,往年都是樹老闆用公子的美色哄騙客人們來的,現在公子沒了,這今後我們可怎麼辦呀。」
「唉……」聽著灰珠這樣喪氣的話,紅毛狐狸白鵝也振作不起來,嘆著氣從圓凳上跳下,不過它跳下時手中的抹布卻不小心碰到了窗戶旁一株綠植的葉子。
那綠植看上去葳蕤柔弱,葉面覆有一層絨絨的白毛,不過葉柄和葉身卻是瑩紫的,很是漂亮。
「嗚,好痛!」
它被白鵝的抹布打到後當即就是一聲慘叫,把白鵝嚇了一跳,失聲發出一道「嘰嘰」的狐鳴,一溜煙跑到灰珠背後躲著,驚呼道:「媽呀!灰珠姐姐這株花它會叫!還會說人話!」
「大驚小怪些什麼?」灰珠無語地把白鵝從身後拉出來,「你和我都是狐狸,咱倆不也說著人話?」
白鵝愣了愣,摸著自己額頂的白狐狸毛傻笑:「那倒是,我只是成精的妖獸見多了,沒怎麼見過成精的花靈一時吃驚罷了。」
「不過老闆這裡怎麼藏了只成精的牡丹花呢?」灰珠則上前,盯著剛剛發出一聲慘叫的牡丹轉了兩圈。
白鵝接它的話道:「樹老闆金屋藏嬌?」
灰珠糾正它道:「是樹屋藏花。」
兩隻小狐狸說完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似的。
「你們亂講什麼呢。」可就在此時,一位仙風道骨、溫文儒雅的男子忽地推門而入,蹙眉以教訓的語氣對兩隻狐狸道,「不許壞我堂弟的清白和名聲。」
「是,柳掌櫃。」狐狸們趕緊低下頭,小心問了句,「這是您堂弟呀?」
「是的。」被稱作柳掌櫃的男子走到綠植面前,用手輕輕撫了下綠竹的葉面,見綠植沒受什麼傷便俯身抱起花盆。
兩隻小狐狸更好奇了:「可它看著不像是柳樹啊。」
柳掌櫃:「……」
得,這些狐狸精又以為他是柳樹了。
「我和它都是牡丹,哪是什麼柳樹?」柳掌櫃只能與她們再解釋一遍自己的身世,「我家裡人都成精跑了,唯獨堂弟還不會跑,但我們感覺它又像是能開靈智的,所以我姑媽離開前便託我照顧它。」
花木開靈智成精和妖獸是不同的,大部分一成精就是一片接著成,因為那處天地靈氣最為濃鬱,柳掌櫃便是如此。
他們那片的花幾乎都成靈跑了,就只剩下堂弟一根獨苗苗。
偏偏堂弟並未開靈智,只會表達些最基本的需求,大家又不忍心將堂弟獨自留在原地,便商議著將其寄來居所穩定的柳掌櫃這,看看它最後到底能不能開靈智,若是不能開,也就當盆花一直養到死吧。
花草樹木們修出人身能走動後往往都是各奔東西,從此便很少聯絡,之間輩分都是按照開靈智的順序來稱呼,雖一口一個「堂弟」,實際上他們倆連牡丹的品種都不一樣。
比如柳掌櫃是株豆綠,而他堂弟則是株崑山夜光。
「我才把它抱過來,一轉眼的功夫就被你們老闆偷來屋裡藏著了,哼,他定是覬覦我堂弟的美色,想壞我堂弟名聲。」想到自己堂弟是怎麼來這處的柳掌櫃就來氣。
把老闆痛罵一頓後,柳掌櫃側眸就見腳邊兩隻小狐狸一副欲言又止模樣,便問它們道:「支支吾吾的,還想說什麼?」
白鵝心虛又慌張,但還是老實交代了:「柳、柳掌櫃,我方才不小心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