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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且這好像也不是人設,人家好像還真是——最多不是貴公子,是貴花匠,也沒什麼差別了。
而他們原本來以為要等幾天才能得到呂導的回覆,卻沒想到在第二天週六清晨,蘇千惠就收到了呂導的回覆。
呂葉舟甚至是直接給蘇千惠打了電話,說他聽完了柳尋笙唱的那些崑曲,尤其是那首《牡丹亭》,柳尋笙唱的感覺正是他需要的,問蘇千惠什麼時候有空,他們見面好好談談。
只是比較麻煩是一點是呂葉舟說他現在在陵山帶劇組拍戲,沒空來岺城,需要他們跑一趟,他願意報銷機票錢,如果沈聽弦聽見了蘇千惠和呂葉舟的對話,他肯定會感慨呂導這次是真有誠意的,畢竟都願意出機票錢了。
「尋笙,你看你下週三有空嗎?如果那天沒什麼安排的話我們就那天去陵山。」蘇千惠沒忘記柳尋笙還有個「花匠」工作,要是那天他要幫忙養花就得改期了。
但柳尋笙就是個冒牌花匠,他閒的很:「我沒有安排,就那天吧。」
蘇千惠又道:「還有就是呂導說他給的報酬……可能不會很多。」
柳尋笙聞言也有些緊張了,急切道:「有兩千五百塊嗎?」
「兩千五百塊肯定有的。」蘇千惠說,「我們兩個來回的機票錢都不止這麼多。」
柳尋笙放心了:「那就行。」
工作的事沒什麼問題了,接下來就等著週日開開心心和秦先生出去野炊啦。
柳尋笙還沒玩過「野炊」,因此對這一天格外期待,然而天不從人願,週六晚上時岺城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照這個雨勢來看,就算明天雨停也是沒法去釣魚野炊的,只能改日再去了。
因此柳尋笙一晚上都悶悶不樂的,秦猙帶著他看了一部搞笑電影都沒能讓柳尋笙情緒好起來。
秦猙有些哭笑不得,放軟了聲音和他說話:「又不是以後都不能去了,就這麼不高興嗎?」
結果小牡丹聽了後不停點頭,委屈得不得了:「嗯,好難過啊,我期待了好久呢。」
「那我明天帶你去別的地方玩。」秦猙不是很會哄人,只能想著轉移柳尋笙的注意讓他開心點,「時間不早了,今晚先睡覺。」
「是去找沈先生打牌嗎?」
「不是,你怎麼那麼喜歡打牌。」
只輸不贏還喜歡打?秦猙不懂。
「打牌好玩啊。」柳尋笙強調道,「秦先生,這次我不會再用王炸炸你啦。」
「好,等下次沈聽弦過來我們就約他打牌。」秦猙說,「明天我帶你去做陶罐瓷罐。」
「陶罐瓷罐?」柳尋笙思忖幾秒,隨後眸子亮起,像是也對秦猙新提出的這個活動感興趣,「好呀好呀。」
見柳尋笙像是被哄好了,秦猙就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扭到臥室面前:「那快去睡吧。」
「秦先生晚安。」柳尋笙和秦猙說完晚安便關上了自己房門。
秦猙也往自己臥室走去,然而他進屋後沒多久,卻看到窗戶外面有幾道幾乎將天際照得亮如白晝的雷電閃過,數秒過後,便是緊隨而至的轟隆巨響。
聲音之大,幾乎將房屋都震起來了。
秦猙本來都已經躺在床上了,可沒躺幾分鐘他就坐了起來,望著落地窗邊上那盆崑山夜光——柳尋笙的本體出神。
那裡已經沒有了小牡丹的身影,現在他長大了,都是自己住一個房間。
三分鐘後,窗外又是數道雷電閃過。
這次秦猙直接從床上下來,穿了鞋子開門朝著柳尋笙的臥房走去。
秦猙記得之前岺城也有過一次大雨,但是那回並沒有這麼大的雷,也不知道小牡丹一個人在屋子裡會不會害怕。
結果秦猙卻沒想到,當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