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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在電話裡已經問過了一遍了,但沈聽弦還是滿腹狐疑道:「秦老闆啊,我送您那盆小牡丹,你真的有在養嗎?」
「有。」秦猙如實道,「等會回去我還要給它給我那盆春劍蘭澆水的。」
「真的嗎?我不信。」同為男人,沈聽弦換位思考,覺得他自己肯定是沒耐心去好好養一盆花的,「你把它養在哪了?」
秦猙言簡意賅:「書房裡。」
然而他的回答卻讓沈聽弦更懷疑了:「不會吧?你沒在你家隨便找塊地給種著嗎?」
居然養在書房?還和那盆春劍蘭放在一塊好好養著?
秦猙聽著沈聽弦像盤問犯人那樣問半天,問的還都是些廢話,就有些煩了——笑話,他會把牡丹在家裡隨便找塊地養起來嗎?那豈不是去他家的每個人都能瞧見他養了株牡丹?
就算能去他家的人不多,但秦猙還是不願意,他把那盆崑山夜光放在書房裡就行了,平時澆澆水,在書房辦公時把窗簾一拉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也沒什麼影響。要是種在院子裡的,別說是來客,就算是鄰居都有可能看見。
不過這麼多話秦猙懶得和沈聽弦解釋,隨口道:「你實在不信等會跟我去我家看看。」
結果沈聽弦當真了:「行啊,去就去。」
「我也好久沒去你那玩過了,我想念範阿姨做的飯了。」沈聽弦摸著下巴,思忖幾秒後和秦猙說,「乾脆我在你那住一晚吧?」
秦猙的別墅不缺給沈聽弦住的一間屋子,沈聽弦要住,秦猙也不會攔他,畢竟要是沒遂沈聽弦的願讓他看看那盆牡丹,接下來估計好幾天沈聽弦都要在他耳邊念著這盆花,還不如現在就讓他看個夠。
於是秦猙立馬拿起手機給範阿姨發了條微信,告訴範阿姨沈聽弦今晚要在他那住,讓範阿姨去主別墅給沈聽弦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待在小別墅的範阿姨收到秦猙的微信後,就即刻僕僕朝主別墅趕過去。然而她在路過二樓書房樓下時,又聽到了那陣幽幽的戲腔——
「……春風處處放桃花,山深路闢無人問,誰道村西是妾家?」
昨天她聽到的戲腔幽怨中含著哀傷,今天這曲唱的倒是不哀了,聲音綿軟輕俏,可問題是現在天已經黑了。
更別說現在主別墅裡頭黑魆魆的不見一絲光線,唯一的光源就只有陰陰的月光和小路上的幾盞路燈,範阿姨站在書房底下聽著上面的曲聲,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在瞬間炸開了,激得她頭皮竄麻。範阿姨很想轉身跑回小別墅去待著,但是她的職業素養還是支撐著她開門進了主別墅。
在她開啟別墅客廳燈的那一剎,那若隱若現的幽幽戲腔聲就消失了,房子裡安靜的沒有丁點聲音,範阿姨站在客廳裡,卻覺得主別墅這裡不管有沒有聲音都異常可怕。
她將電視開啟隨便調了個臺放著,還特地將聲音調大了些,又把別墅大部分的燈都開啟了為自己壯膽,只是她做完這一切後仰頭看了眼二樓書房的房門,終究沒膽子在夜裡上樓看看裡面的情況。
殊不知在書房裡頭,柳尋笙也豎著耳朵在緊張地聽外面的動靜。
唉,說起來還是怪他,他唱曲唱得太入迷,都沒發覺天色都黑透了。直到他從書房門底下的縫中看到外面有燈光亮起,才猛然發覺可能是秦猙回來了慌忙閉嘴。
「好像沒有發現……」
柳尋笙聽了半天沒發現什麼異常,也沒見人進書房來,小聲嘀咕一句後覺得自己應該是矇混過去了,便舒展著身上的枝葉沐在月光下準備開始入眠修煉。
而等到秦猙和沈聽弦回到別墅時,一進客廳看見的就是範阿姨有些蒼白的面龐。
「秦先生,您回來了。」範阿姨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他們倆面前,身體僵硬,強扯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