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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肯定是有故事的,是有原因的,那麼誰最有可能知道這個緣由呢?
“您是說仁澤老和尚?”我趕緊說道。
“你說得對!”師父笑了笑。
“老和尚還活著?不對啊,那得多少歲了?”
師父看著我,搖了搖頭坐了下來:“我打聽過,仁澤老和尚1975年圓寂,121歲。”
“那樣的話,線索也就沒了。”我說著,很失望。不過看師父的表情,似乎還有一些亮光,還有出口。
“仁澤老和尚當年在月水寺當主持,月水寺就在渤海市的月水大街上。這就是線索,如果這個線索再斷了,縣中的秘密也許永遠成迷了。”
師父告訴我,月水寺在渤海地區很有名氣,其中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寺裡有一尊肉身菩薩,那就是仁澤老和尚,也許那個寺廟裡有關於縣中的一些故事。
不過師父又說,這件事調查起來很麻煩,也耽誤時間,實在不行就放棄算了,畢竟不能拿我的學業做賭注。
“我想試試,也許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只不過週六日我會經常需要去寺廟了,你得請給我假。”
“其實就算你不學習,吊兒郎當的也能考上個學,我就是不忍心給你這麼大的壓力,學生就該在教室裡,當師父有點狠了!”
師父說的也是。對於我來講,考學似乎沒有壓力,我的學號是9,那可是縣中多年未丟漏的吉數。這也許是師父對我要求不是很嚴的原因。但是如果多努力一下,也許考的學校會更好些。我的目標是重點大學,自我感覺良好。
“師父,我試試吧!作為縣中人,有責任為學校做點事情!”雖然有壓力,到了這時候,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要不然以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那好吧!這就叫無怨無悔!縣中會感激你的!”師父說著伸出右手。當我的手和師父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種無聲的力量,那是一種奉獻的力量,是一種青春無悔的勇氣。
10月3日,週六,回家的日子。這次回家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就是告訴爸爸媽媽,為了學習,今後一個月回來一次,不要擔心我。為的就是騰出時間去月水寺。
上午我去了一趟三福詞料廠,廠子主體工程基本完工,王大福看到我很高興,說再過一個多月,裝置就能進場了。我告訴大福,不管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儘管提出來,我一定盡力去辦。
下午在院子裡幹活,王大妹過來找我,看到我媽媽,很有禮貌:“大嬸好,我找楊之首說點事。”
媽媽遲疑了一下:“大妹啊,小三兒,大妹找你了,沒看見啊?”
很久沒有見到大妹了,她在我心裡好像已經遺忘了。再次看到,我心裡咯噔一下。三狗走了過來,“汪汪,三哥啊,你有豔福啊!嘻嘻!”我抬起腳,三狗知趣的跑得老遠。
來到外邊,大妹神秘兮兮的,抓住我的手就向村外走。嚇得我趕緊收回我那不要臉的爪子。沒搞物件,拉什麼手啊,容易叫人誤解。村內不好,眼線多,就大妹今個這風格,村內容易出事。我可不想因為男女問題在村裡惹出風波來。
我和大妹商量好,去村邊打麥場那個破屋子,一會聚合。要是這麼招搖過市,非引起閒話不可。
大妹看著我,說了一聲“瞧你那膽!”扭著小屁股遠處走去。今天的王大妹穿著非常得體,緊身健美褲,小花鞋,梳著兩個小辮子,一甩一甩的,可愛得很。我的思緒似乎又回到小學和大妹那美好的時光裡,也許沒有吳倩的出現,哎,又想多了,太多的假設沒有任何意義。
不多會,先後來到打麥場,和大妹站在一個破房子的屋簷下,感覺怪怪的,怎麼感覺像偷情?
大妹告訴我說,她定親了。臉上不知道抹的什麼,又白又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