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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小峰跟前,看著眼前的臭狗屎大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我王大奎看你是個英雄才和你交朋友,現在才知道,你他媽就一小人!我瞎了眼了!” 說完,我向村裡跑去,留下躺在地裡罵街的小峰。
雖然收拾了小峰,但是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誰給小峰的老鼠藥。現在看來很難知道了。我知道的是,那個人一定和我不對路,在想盡辦法收拾我,或者說對付我。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來到學校想看一場戲。我在教室門口站著,等著那一幕。
一會王大奎來了,看到我眼睛裡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疑惑,可能還在想昨晚上的小峰,為什麼穿著和我差不多的衣服。看到他的表情,我心裡直想笑。
又過了一會小峰也來到了教室,熊貓眼,額頭帶著包。看到我眼睛裡也出現了一絲驚訝。估計這小子也在想昨晚上的大奎。
小峰走進教室,看到王大奎,就像見了仇人一樣。“王大奎,你給我滾出來!”
“小峰,大早上你吃槍藥了,怎麼這麼說話啊?我又沒惹你!”王大奎很是不理解,這才一晚上時間,鐵哥們怎麼像仇人了?
“裝什麼裝,昨晚上的事情你忘了嗎?我可記著呢,你看看的我的眼睛?他媽的你記不住了?”小峰霸氣慣了。
“你別罵街好不好,昨晚上你是來找我了,可你的眼睛誰打的啊,怎麼和我扯上了?”大奎感覺很冤枉。
“臥槽,我找你?你放他媽的屁!明明是你找的我,這回就不認了?”小峰越聽越來氣。
這倒好,你一句我一句,反正是說了半天話對不上,事更對不上。兩個人越說越來氣,乾脆在教室門前捋起了袖子。
“快來人啊,看打仗的了!”我也出出氣大喊著。其他班上的學生也都跑了過來,像看鬥雞似的把兩個人圍在中間。
“小峰加油!”“大奎加油”。好不熱鬧。
“草泥馬大奎,我報昨晚上的仇,非得弄死你!”小峰罵著,抓住大奎的脖領子不撒手。
“小峰,我也草泥馬!昨晚上我根本就沒有打你,憑什麼賴我?”大奎很冤枉,看到這時候的小峰也不管那一套了,打才是硬道理。
一直打到上課時分才罷手,這時候,兩個人臉漲得通紅,滿是泥道子,頭髮蓬亂,渾身浮土。那個慘樣啊!狗咬狗,活該!
上了一節課,一下課,兩個人還想支架子,被幾個鐵桿勸住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不管怎麼說,昨晚上的事情都堅持自己的理誰也不退縮。後來有人對小峰說,大奎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你認錯人了吧?大奎也說,我不可能打小峰啊?
這事過後,小峰和王大奎徹底成了仇人,誰也不理誰了。
幾天過後,一場大雪降臨我村。諺語:冬天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這算是第一層被吧。下得很大,地裡一片皚皚,平地保守估計也有30多厘米厚,溝幾乎都被雪填平。這是農村承包地後第一場雪。
為了新的一年的麥子,週六日,我會揹著糞筐到自家地頭的溝裡往麥地裡倒雪。雪不但可以保護麥苗不被凍死,更重要的是,給麥地增添水分。
拾舊廢鐵也小有成就,年底賣了將近7塊錢,把媽媽樂得合不攏嘴。期末考試,我全班第五名,如願以償的拿到的獎狀,媽媽很是高興。
那年給我很深的印象之一就是計劃生育。臨近春節,鄉里、村裡突擊抓計劃回家過年的“超生游擊隊”。抓到的直接送到醫院,強行打胎、做節育手術。抓不到的,家裡的門框、窗戶被大隊上的人扒了,好端端的房子四處透風;或者把男方的父母抓到派出所,兒媳婦不回家,就不放人。為了計劃生育工作,什麼法都使得出來。我很慶幸,我出生的那年月,正是人多力量大的時代,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