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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兩個特務正不知所措。餘悅石緊追了幾步一把將他抱住。
“太君,這個房間是進不得的。您也答應了,我們該下去了。”
“八嘎!”何四海低聲咒罵著,突然伸出左手捏住餘悅石的脖子,一把將他摁在牆上。右手從腰間的鞘中抽出刺刀,一刀捅進餘悅石的胸口。拔出刀後,他自己也失去了重心,摔倒在那個房間的門口。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兩個特務都傻了眼。眼看著餘悅石捂著胸口身子慢慢滑到地上。與此同時,監守在病房內的一個特務聽到動靜也拎著手槍出了房門。他剛要叫喊就被秦錚制止了。
“千萬不能聲張。事情鬧大了,咱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那……這……”特務指著何四海張口結舌。
“你們在這看著他,我叫兩個人弄副擔架來。先把他勸下去,再把孫醫生抬下去。”說著秦錚快步走下樓梯。
何四海等了一會,當他聽到秦錚、廖言、路家興的腳步聲走來的時候,他明白關鍵的時刻到了。他慢悠悠地站起身來,走向站在病房門口的特務。他面帶著詭異的微笑,左手指著自己的胸口,而右手依然緊握著那把雪亮的刺刀。
特務的槍口抬了起來,只是他的手抖得厲害。另外兩個特務也不由地掏出了手槍。但眼神卻焦急地看著秦錚。
“太君!”秦錚抓住何四海的右手。“皇軍的手令您也看見了。這幾個弟兄都是為皇軍辦事的。何苦要難為他們。”
三個特務聞聽此言也不住地點頭,那眼神已經差不多是在哀求了。
“他們,竟敢瞄準我。”何四海用沙啞的聲音和生硬的中國話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正在站崗,他們肩負著皇軍的任務。這樣吧,您把刀子交給我,我保證他們會把槍收起來。”
這時,廖言和路家興已然放下擔架,悄悄站到兩個特務的身側。
何四海終於鬆開了右手,刺刀落在了秦錚的手中。
特務們連忙把手槍塞回了槍套。
三個人同時出手了,而且動作也是驚人的一致。右手的鋼刀深深地插入特務的心臟,而左手卻像雄鷹的利爪一樣死死地捏住對手的喉管。敵人的慘叫僅僅到達喉嚨就戛然而止。他們的身體像麵條一樣軟軟地癱倒在地。
每一個動作都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每一個步驟都經過了反覆地推敲。秦錚制定了好幾種方案以應對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但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接近病房並將裡面的特務調出來。只要保證了趙豐年的安全,即使發生激烈的戰鬥也是值得的。毫無疑問,目前的狀況就是最佳的。
接下來,每個人的工作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廖言拉開擔架上的棉被。那下面藏著一把大號的鋼剪,一支湯姆遜衝鋒槍,外帶兩隻可以連發的駁殼槍以及十幾只長短不一的子彈夾。餘悅石操起兩隻手槍和一部分彈藥守在樓梯口警戒;廖言背上湯姆遜衝鋒槍和大剪;路家興從死屍身上抽出兩支手槍插在腰間,然後和何四海抬起擔架進了病房;而秦錚早已先於他們來到趙豐年的床前。
“老趙。是我們。”秦錚對著剛剛從昏睡中醒來的趙豐年只說了一句話,就協助何四海和路家興將他抬上擔架。
穿過這條幽暗曲折的樓道,大約走150米就到達了那道鐵柵欄門。剪斷纏在門上的鐵鏈,順著一條狹窄的樓梯可以直接下到一層的側門。然後藉著庭院內繁茂的樹木的掩護,就可到達益民醫院的後門。門外,是已經提前準備好的一部轎車。
但是,越接近那道鐵門秦錚就越惴惴不安起來。
順利,這一切似乎來得太順利了。
當他看到前面的廖言愣愣地站在鐵門之前的時候,他明白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了。因為按計劃,廖言應該做的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