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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顧清憐的念頭不禁活泛了起來。
只不過,祁安陽會不會答應這個看上去有些“無理”請求呢?
畢竟化妝是要近距離接觸的,而失明後的祁安陽怕不是沒和除父母外的其他人有過什麼親密接觸吧?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化妝這件事多半是不會被同意的了。
所以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就後悔了。
原本腦海中的美好幻想也成了破碎的泡沫。
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不過……
就在他在想著如何把悔青的腸子變回原樣時,祁安陽的話卻讓他呆愣在了原地。
“好啊,當然可以。”她微微一笑,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啊?”顧清憐有些錯愕,但很快他的臉上就露出了一抹喜色。
他看向祁安陽。
正午的陽光透過玻璃來到室內,祁安陽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中顯得有些朦朧。她微微一笑,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他又一次看呆了。
……
不知道為什麼,自10月22日那一天過後,陳尋發現這個寢室裡的另外兩人總是不自覺的傻樂。
閒著沒事發呆時就得“嘿嘿”笑兩聲。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有病呢?
不過要說真的,那一天過後的陳尋也和他們一樣,經常傻樂。
可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陳尋想到這裡,不禁沉思了起來。
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抱著手機笑成毒液的王爾發,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盯著還未開放的水仙花發呆的顧清憐,突然有些頭疼起來了。
“複查、官宣……”他托住了下巴。
他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比如複查時王爾發和餘歲安學姐在辦公大廳裡單獨相處的那一段時間,再比如那一天上午顧清憐沒跟著去陪王爾發覆查,而是自己獨自一人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充滿疑點啊!”他嘀咕了一聲。
但說實在話,他其實也“推理”不出來什麼。
畢竟在醫院時見不到顧清憐,而且在辦公大廳外偷聽也沒聽到。
所以他只能猜猜可能是王爾發和餘歲安學姐達成了某種一致?
比如回頭吃個飯什麼的?
而且想想也是,就王爾發那一見到餘歲安學姐就走不動道的沒出息模樣,單是吃飯開心成這樣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裡,他不禁欣慰的點了點頭。
“看吧,我還是蠻懂我兒子的。”
至於顧清憐嘛……
他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祁安陽。
但之前顧清憐同他說過一段話:“你只看到了表面的一些情況,背後有很多都不知道的。”
在那之後他也就沒再對這件事整日嘻嘻哈哈了。
就像顧清憐所說的,順其自然就好了。
但不容置疑的是,此時顧清憐這一副睹物思人的樣子確實像是得了“相思病”。
再看一眼那尚未開放的水仙花。
得,祁安陽無疑了。
陳尋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
說好的“我不懂”,“不是你想的那樣”,“順其自然”呢?
“唉,這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他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隨即開啟手機,點開小學妹的朋友圈,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雖然他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嗯……果不其然的,他也加入了“相思病”大軍,光榮的成為了其中一員。
……
10月27日,週五。
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