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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上當!
“我咬你一口,你給我一巴掌,我們就扯平了!”
謹曄十分為難地搖搖頭,“我做不出這種事。”
“我堅持,你不打,我就自己打。”
謹曄低頭看著自己那雙比她的臉還大的大手,實在不相信有人真下得了這種毒手,可是她那一臉堅決又讓他無法說不,他只好為勉其難地點點頭。
伶兒緊閉雙眼,認命地等待巴掌落下。終於“貼”上來了,咦?不對,為什麼是軟軟的?而且感覺好舒服,完全不像其他人那種火辣辣的巴掌。
謹曄傾身在她粉嫩的頰上輕印下一吻,順便仔細觀察他昨天傍晚撿來的小新娘,她很年輕,應該不超過十八歲。白裡透紅的小臉精緻得像個水晶雕琢的藝術品。
然而他的目光卻不自覺地被那雙原本也該是柔軟細緻的小手所定住,那是一雙幾經風霜的手,厚厚的老繭佈滿整雙手。除了驚訝,謹曄有更多的不捨與心疼,究竟是什麼樣的環境迫使她必須工作到長出厚繭?她還只是個孩子!
有人在打量地!即使閉上雙眼,伶兒依舊能敏感地察覺其他人探視的目光,這是她生存的本能。
“你想知道什麼?”她猛然睜開雙眼,沒料到會望進一雙滿溢著柔情與不捨的凝眸,心頭陡地一震。
“知道什麼?”
伶兒思忖著他無辜的表情有幾分真實性,保留地說:“知道我的事。”
“你想告訢我嗎?”謹曄直覺地反問。
“不想。”
“那就不要說。”
“不要跟我玩遊戲!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伶兒一把揪住他的長髮,使勁一拉。
謹曄一時來不及反應,身子一滑,正巧對上她殷紅的朱唇。
“哇!表哥,你真有雅興啊!”身後傳來調侃的聲音。
這時候如果沒有人來小小誤會一下,似乎太說不過去了。更何況這麼曖昧的姿勢實在教人不誤會也難,謹曄上半身幾乎是緊貼著伶兒,唇與唇相接也是事實,橫看豎看不就是“那一回事”嘛!
門口站著一男一女,高大的俊美男子擁著懷裡垂著兩條麻花辮子的美麗女子斜倚著門板,兩人不太厚道地擺出一副看好戲的嘴臉,不過這實在怨不得他們,誰教謹曄昨晚的一通救助電話正巧打斷了他倆的“好事”。
“對不起。”謹曄起身前在伶兒耳畔低語。
伶兒捂著仍留有他餘溫的唇瓣,久久說不出一句話,卻非關羞怯。
如果有機會,她肯定會再試一次,而且保證絕不會是意外!她喜歡他軟軟的唇接觸時酥麻的感覺,也喜歡他淡淡香味,這些就足夠了!她是罪惡,想要什麼就去攫取是她體內不純的血統中最顯著的基因特質,她才不會蠢到為她最愛的人守身,那人過去不存在,未來也不會出現!
郭謹曄!伶兒定定望著他的背影,我要你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
她的心思謹曄自是無從得知,他朝門口的男子使使眼色,示意他到病房外談。
男子無所謂地一聳肩,舉步正要走出病房。
“羿文!”謹曄突然又出聲叫住他,有些為難地瞄瞄那名步步向病床逼近,形跡十分鬼祟的秀麗女子,“順便把你老婆帶出去。”
原本面無表情的男子緩緩露出一抹淺笑,原本看來正經嚴肅的面孔竟顯得有些淘氣。
他搖了搖頭,“這我可作不了主,青梅她可不是行李。”眼神中明白表示:要有膽,你自己跟她說去!
當他們還在研究該將這“行李”往哪兒塞的當口,那位名叫青梅、形跡可疑的女子早就成功登陸彼岸了。
她此時正翹著小屁股,趴在病床上和謹曄撿來的小新娘大眼瞪小眼。
“你……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