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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顧雪夏,趕緊轉移話題。
“啊,都忘了跟你介紹了。這是我的好朋友,顧雪夏。”凌菲挽著顧雪夏向厲景行介紹道。
什麼叫冰山美人,厲景行今天算是見識了。
“雪夏,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重色輕友的發小,厲景行。”
“顧小姐,你好。”厲景行禮貌地打招呼。
“你好。”顧雪夏同樣不失禮節地點點頭。
“信磊,你張世伯要走了,你跟小菲去送送。”齊媽媽走了過來。
“好的,媽。”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改天再來。”厲景行道。
“對了,景行,你幫我把雪夏送回去吧。”
“好。”
“雪夏,你回家小心一點啊。有什麼事就跟我打電話。知道了嗎?”臨走之前,凌菲還不忘叮囑到。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輕輕推推她。
見她答應,凌菲趕緊跟著齊信磊出去送人了。齊媽媽緊隨其後。
“顧小姐。”厲景行示意她先走。
顧雪夏說了聲“有勞”,然後先邁開步朝門口走去。
厲景行看著她的背影,眼眸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天邊的墨色濃郁一片,寬闊的柏油路上安靜不已。一輛黑色賓利從遠處駛來,劃破了這一路的靜謐,車過之處,偶爾捲起路邊的幾片落葉,在空中打幾個旋兒,又悄無聲息地落下。
“顧小姐是本地人嗎?以前都沒見過。”安靜如夜的車裡突然響起男人微沉卻充滿磁性的聲音。語氣和剛才在齊家和凌菲他們說話時完全不一樣。
但是顧雪夏也毫不在意,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太過簡單的回答,簡單到讓厲景行不由看了她一眼,還從來沒有女人在他面前這般淡然。淡然得像是她根本不存在,或者在她眼裡他是不存在的。
顧雪夏呆呆地看著窗外的一閃而過的景物,不知道是因為發呆回答才這般敷衍還是因為真的不在意。
車裡靜默了一會兒。
“顧小姐的名字還真是與眾不同。”厲景行再一次打破這份沉默,不知道為什麼看她安靜待著的樣子,他就想讓她開口說話。意識到這一點,厲景行不由暗自笑了笑,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無聊了。
“是麼,也許吧。”顧雪夏目視前方淡淡道。
“雪夏……為什麼叫雪夏呢?”
聞言,顧雪夏並不急著回答,沉吟片刻才道:“像雪一樣的夏天,是有點怪異了。”顧雪夏扭頭衝他似是無奈地笑笑。
聽完她的話,厲景行卻不再開口。明明是那般無所謂的笑容,卻讓人的心情莫名沉重。
見他沒再問,顧雪夏又看向車窗外。看著車窗上自己的倒影,腦子裡又一次響起了那個咬牙切齒的聲音。
“知道我為什麼給你取名叫雪夏嗎?因為你是我的一生的噩夢!我要你永遠記得,你是雪一樣的夏天,是無論如何也溫暖不了的夏天。我痛苦,你也不能好過!”
很久前,有一個女人對她這麼說過。原以為自己都已經將她忘了,沒想到這一切還是那麼清晰,清晰到她甚至可以想起自己當時聽到這些話錯愕的表情和幾欲停止的心跳。
車裡又歸於一片安靜。最後,黑色賓利開到一個小區大門口。
“好了,我到了。”顧雪夏出聲。
厲景行踩下剎車。
顧雪夏下了車,俯身對厲景行道:“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回去路上請小心。”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天色不早了快進去吧。”路旁的燈發出微弱的光,燈光下,男人的嘴角輕揚一個弧度,恰到好處的一個微笑。
“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