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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畢業外面工作,在城中村租房子住,頂樓一共三間房都有人住,我租的中間那間,單間。 剛入住沒多久,某天睡到半夜,突然在窒息中醒來。 睜開眼,朦朧黑暗中一團似煙似霧的綠色人形卡著我的脖子,看不到五官。 當時除了窒息感就是冷,寒毛直立的冷,意識到自己遇到東西后,整個人開始冒冷汗,心跳加速頭皮發麻(不會潤色,把能想到的形容詞都用來形容當時的感受了) 短暫的宕機過後冷靜下來,對它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害我做什麼? 問完不久那種感覺就消失了,我馬上從床上跳起來跑去開燈,一看手機,凌晨三點多。 長那麼大第一次遇到,那時候的也害怕,是那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後來是開著燈睜眼到天亮的,天亮了覺得又不害怕了,安慰自己它或許只是過路的,路過時順道戲弄一下我。 沒想到過不久又再遇到,還是半夜,這次是淺藍色的一團,多了個鴨舌帽,房子只有十來平,床是對著門,所以一睜眼就看到它在門邊的角落裡蹲著。 至於和上一次是不是同一個真的不太確定,還是一樣看不到五官,但能感覺到它在盯著我!! 也可能經歷過又或許年輕膽子大些,黑暗中和它對視一會兒,我試著問它是誰怎麼在這裡? 過了會兒她告訴我她叫小蔣(也可能是江不確定),我又問她怎麼沒的… 等了許久沒有得到她的回答,感覺不到惡意,我就迷迷糊糊睡了,後來一直到我搬走都沒再遇到過。 那時候覺得又不是我害的它們,有敬畏之心,也沒什麼好怕的,過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直到後來認識了一位這個村的本地朋友,他家離我租過的那個房子10米,一起吃飯時我說起這件事。 他告訴我,我住的這個頂樓,有個年輕女人為情吃藥自殺,救護車來的時候被她男人背下樓的,人是癱軟的。 是不是我住的這一間不清楚,但是是我這一棟頂樓的沒錯,當時出這事我房東就馬上讓男的搬走了。 本地朋友說女的死沒死不知道,我遇到那一團是不是她不確定,但如果不是的話,遇到的又有點太巧了。 後來偶爾也遇到過其他的,不過都沒有像這個實打實的見到來得深刻,還有我身邊人遇到的,下次有機會再投吧。 九十年代初,爸爸單位集資建房建了4幢樓房,每幢5層,每層2戶,結構是2室1廳1衛1廚,戶型都是相同的。 當時我剛上小學,7-8歲左右,媽媽讓我自己一個人睡在那個帶陽臺的房間。 床的右手邊是兩隻樟木大箱子,上面放了一個陶瓷娃娃的擺件,依稀記得是金髮碧眼的。 有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現在已經記不清當時我做了什麼可怕的夢了,只覺得整個人動也不動,喊也喊不出,陷入了絕望。 忽然,“啪嗒”一聲響,好像什麼東西掉地上了。 我發現我可以動了,馬上“哇”的一聲哭出來。 媽媽聽到聲音跑了過來,抱著我安慰。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跟媽媽一起睡的。 我至今還是沒有明白,為什麼放得四平八穩的陶瓷娃娃會恰好掉落,隱約覺得它救了我。 九十年代末,冬至前後,隔壁單元有戶人家搭帳篷辦白事。 因為都是一個單位的,大家也熟悉,聊天的時候說他們家今年走了3個,清明節前後小舅子去世了,七月半左右的老婆去世了,他們姐弟都是癌症走的,但是這個男主人去世就有點離奇。 他當時50不到,身體健康,平時就愛喝一兩口小酒。 老婆去世後,他跟女兒兩人相依為命,小姑娘當時讀初中。 有天晚自習回來,開門滿屋子酒味,只見她爸爸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120來了以後直接說不行了,好像是突發的心腦血管方面的病,人一下就沒有了。 可憐的小姑娘後來跟姑姑一起生活,那房子就空了下來。 那年除夕,晚上8點多的時候我正在家裡看春晚,外面此起彼伏地響著鞭炮聲,忽然聽到“咣咣”敲臉盆的聲音,跑到陽臺上一看,對面別的單位家屬樓的人正大喊“著火了,著火了,快出來”。 無人居住那家的陽臺上已是火光